“忍者本就是沒有意義的職業,有意義的是人本身。”淩確認火勢不會點燃山林後,轉身往泉奈的方向走去,“就像我,一開始隻是為了追求並享受那種生死一瞬的暢快感才不斷去戰鬥,但隨著各種各樣的事情發生,又多了一個想要保護你們順利長大——以上兩點就是我現在存在的意義。”
“由人本身來增添職業的定義,而不是被職業定義嗎……”斑的眉毛皺成一團,緊跟在淩身後,“我還是不太理解——難道就沒有什麼方式能隻讓該戰鬥的人去戰鬥嗎?空有天分不就隻是在逼人去死嗎?”
“或許會有吧,隻是我的眼界還是過於淺顯,看不到那麼遙遠的將來。”淩低聲笑起來,“不過斑可以去找找看,如果斑找到了什麼辦法,那麼哥哥會幫你去實現的——畢竟我作為利刃就是要輔助族長大人嘛。”
斑那嚴肅的表情頓時一鬆,“真是,兄長你啊……”
淩隻又笑著揉亂了弟弟的頭發,隨後便停步在泉奈身側,“我們的委托人怎麼樣了?情急之下可能沒太收好力道……”
“是,月鑒先生身體沒什麼大礙,隻是昏迷而已……”泉奈探頭看了一眼已經快要燒光的屍體,“這種任務中被不認識的忍者突然襲擊的情況很常見嗎?”
“嗯,不如說到現在隻遇見一次才讓我比較驚訝……”淩點著頭,稍作沉吟之後開口,“泉奈感覺怎麼樣?能適應嗎?”
泉奈回想起那滿是飛蟲的眼眶,麵色又是一白,僵硬幾秒之後才有些磕絆地開口,“沒關係,隻是有些惡心而已,我可以克服的,我,一定也會成為像是父親。還有兄長們一樣出色的忍者的!”
但是聽到這話,淩麵上的表情反而變得擔憂起來,甚至於笑容都多了幾分苦澀,“泉奈,你想成為忍者這件事,不該隻是因為憧憬我們就做出決定……嘛,不過這大概也是身為忍族的無奈吧?”
聞言,斑也將目光落在泉奈身上,狠狠皺起了眉——剛才見到油女末戍撲向泉奈的時候,他的心髒都快停跳了,雖然最後有淩幫忙救場,所有人都平安無事,但是他根本就不敢去想象泉奈又或者淩死在自己麵前的景象。
【說到底,這麼小的孩子就不該上戰場,而是該在家裏玩樂才對,都怪那些敢於和宇智波作對的蠢貨步步緊逼,泉奈才會在比我還小的年紀提前畢業接觸戰爭……】
斑的神色愈發冰冷,眼中隱約泛猩紅,但最後還是歸於一片漆黑,【如果想要讓那些惱人的家夥徹底消失,我就要變得更強,強到讓整個忍界都知曉我的名號,甚至於讓他們隻是聽到宇智波的名號就會恐懼到失去戰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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