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末戍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慌張地重新戴好兜帽,因為畏懼戰鬥而停滯許久頭腦也終於轉動起來。
【不行,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根本沒有勝算,但是……】油女末戍轉向斑與泉奈的方向,【如果我能先抓住一個人的話——】
隻是剛冒出這個念頭,甚至還沒能有一個完整的章程,油女末戍體內的寄壞蟲就回應了他的想法,將她帶到了泉奈麵前。
在對上兜帽下那爬滿蟲子的眼眶時,泉奈也是腦子一空,但身體依舊憑借本能做出回應,舉起手裏的殺蟲劑按下開關,而後抽出短刀同時向前劈砍。
但油女末戍隻是被那殺蟲劑的味道嗆得微微皺眉,動作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抬起雙手對著泉奈和月鑒成抓去。
那甚至可以說是細嫩的雙手在與刀鋒接觸的一刻便又分散成一團團的寄壞蟲,向著泉奈飛撲而去。
宇智波們不論是否開眼,隻要沒有天生的疾病,視力依舊是遠超常人,這種視力在給他們帶來種種方便的同時,也會給他們帶來一些負麵影響。
泉奈此時就因為過於清楚地看到蟲群那愈發放大的猙獰口器,而緊繃了身體,難以動作——並非出自主觀的畏懼,而是人類一代代刻入本能的那種趨利避害。
這一點放在平時隻會是一種預警,但在這交鋒的時刻無疑是滅頂之災,泉奈眼睜睜看著那蟲群對著自己麵門飛來,腦海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
【得手了。】
但就在油女末戍浮現這個想法的時候,麵前卻陡然一空,先前那蒙眼少年的話語也再度響起——
“所以說,我不喜歡這種打一半就丟下對手去欺淩弱小的行為——我以為你至少敢和我正麵作戰。”
而隨著少年那冷淡音色降臨的,還有彌散而出的細密電光,在那電光臨身的一刹,寄壞蟲們便陷入了麻痹的狀態,油女末戍原本分化成蟲群的軀體也再度凝聚起來。
她有些慌亂地【看】著淩抓著泉奈的後衣領將人甩飛,然後一腳將同樣處於蟲潮包圍的月鑒成踹出去,咬著牙就要再發動蟲瞬身變換位置,但全身處於麻痹中的她動作慢了不知多少倍。
在她成功發動蟲瞬身之前,那雪亮的長刀便刺入她的胸膛,帶出一串有些晃眼的血花。
“你輸了。”
在電光的環繞下,淩的麵龐顯得有些明暗不定,配上那始終古井無波的語氣,更是憑空增添幾分的氣息,但油女末戍卻笑了,她有些艱難地抬起頭,看著麵前這個將長刀捅入自己心髒的少年,聲音終於不再顫抖,“可以……再幫我一個忙嗎?”
“……如果不麻煩的話。”
“我聽說,肢體不全的人無法輪回,所以,可以拜托你砍下我的頭嗎?”被雷屬性查克拉電到麻痹的蟲子撲簌簌從油女末戍那空洞的眼眶中落下,就仿佛是被苦痛浸染凝結的黑色結晶,“我……真的不想再降生在這個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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