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這些步驟完成,便由眼下宗族身份最高的人為每一個人添上第一捧土,再由親友依次上前送別,最後讓精通土遁的族人將這些棺槨移到更深的地下安眠。
當所有棺槨都被安妥善下葬之後,前來參與葬禮的族人們終於不再是那副肅穆的模樣,紛紛找到相熟的族人或安慰逝者已矣,或討論如何報複千手。
但更多的還是在族裏長老宣布族裏再添一雙萬花筒後,依次來對宇智波雅樹道喜,恭喜他獲得了萬花筒寫輪眼,還說千穗也會為了他的開眼覺得自己的死亡有價值。
而宇智波雅樹聽著這些恭賀豔羨的話語,卻隻覺得心中越來越冷。
尤其是最後,宇智波千穗的父母找到他,悲傷卻難掩欣慰對他說——【謝謝你能為了千穗開眼,這讓她的死亡不再顯得那麼蒼白,有了更多價值,千穗也會開心的。】
宇智波雅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發出聲音的,【你們作為父母難道不該責怪我們沒有保護好她嗎?】
【她在放棄家族姻親安排,決意選擇成為忍者的那一天這就是注定的事了,】千穗的父親搖搖頭,【能用自身的死亡為族中換來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已經是她短暫忍者生涯中最為出彩的成就了。】
終於,宇智波雅樹心中最後的溫度也被那初秋的涼風帶走,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人扼住咽喉,就連呼吸這種本該與生俱來的動作都變得困難起來。
【為什麼你們能說出這種話?千穂難道不是你們的女兒嗎?】
【比起終究是外人的我,你們難道不該更加痛苦嗎?】
【明明她那麼討厭戰鬥,你們卻說那是她的決意?】
【她那麼想要回家,你們卻覺得她死的有價值?】
【為什麼你們能輕易地給他人的死打上定義?】
宇智波雅樹痛苦地捂住雙眼,一個又一個滿是尖銳的問題浮現在他的腦海,那滲人的猩紅也在無人能見的地方再度浸染了少年那漆黑的眼眸。
就在這時,宇智波雅樹感覺到有人拉住他的衣袖,“別太傷心了,千穂姐會為你高興的。”
他終於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暴戾,猛地甩手將人揮開,瞪向來人,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尖銳,“夠了!給我閉嘴!你們懂什麼!”
拉他袖子的人似乎從未想過會被這樣對待,毫無防備之下整個人跌倒在地,卻正對上宇智波雅樹那猩紅的眼眸,頓時如墜冰窟,“……哥?”
宇智波雅樹猛地回神,看著被自己推到在地的宇智波溫樹,暴躁地空揮一下之後再度捂住雙眼,隻是聲音明顯降了一個調,“抱歉,溫樹,讓哥哥一個人待一會兒……你能自己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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