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漩渦易露出左臂還有前胸上的疤痕給柱間看,“諾,他留給我的紀念。”
柱間看著那兩道疤痕聲音一哽,“這種傷勢真的沒有敵意嗎?”
“是啊,完全沒有,很神奇吧?”漩渦易放下衣服,“我和淩見麵的次數截至其實也不過三次,但除了第一次平手以外,後麵兩次都落了下風。
最近的一次近兩年前的草之國戰場,那時的我處處落入下風,但就在剖開我的胸腹,下一刀就能取我性命的時候,他卻選擇了收刀撤退,哪怕被我一刀險些砍碎脊椎也要去支援另一個即將喪命的族人……”
柱間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漩渦易的表情,卻發現他眼中並無恨意,反而是充斥著一種懷念與感慨,不由有些迷惑,“易哥……不會恨他嗎?”
“唔,我對他的情感也很複雜吧?”漩渦易笑著,“第一次交手,我隻把他當做一個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對手。
但隻是第二次交手,我就因為慣有印象險些被他砍下手臂,這個時候的我確實是恨的,所以我的左手即便恢複,我也開始鍛煉雙手劍,隻一心想要把這份屈辱還給他。
可誰想到,第三次見麵的時候,他卻還能滿懷喜悅地說出【沒想到還能遇見你,我們要不要交換名字?我會記住你的,要是亂世能結束在有生之年,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這種話……
那之後我就被他牢牢吸引住了,這種赤誠的情感不該被冷落,所以我回去努力學了不少危險的封印術,就打算在下一次的戰鬥中製伏他,然後和他喝一杯再送他上路,可惜那之後他偏偏瞎了眼睛……”
看著漩渦易那唏噓的樣子,柱間感覺更迷惑了——一般來說,在戰場上說那種話會應該被當成挑釁才對吧?這有什麼好高興的啊?
見漩渦易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一直旁觀的漩渦陽好心開口對著柱間解釋解釋,“我們漩渦一族有種感知忍術叫神樂心眼,雙目閉合打開心眼後,半徑為數十公裏以內的異常舉動都能用查克拉感知到
而在已知特定查克拉的情況下,不止是對方身體裏查克拉的流動方向,就連脈搏頻率和肌肉的發力都能掌握,距離足夠近的時候,還能探查到對方的情緒,所以除了用來感知周邊查克拉來獲得情報也會被我們應用到戰鬥中。
不過在戰鬥中使用神樂心眼消耗很高,又容易露出破綻,所以通常情況下都隻被用來探查,隻有更少數的族人能掌握使用神樂心眼的戰鬥方式,易就是其中之一。
偏偏這家夥又向來抵擋不住他人的善意,在感受到之後哪怕對方是敵人也絕對要給與回應,然後就像你也看到的,這家夥現在完——全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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