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權臉上滿頭霧水的表情,小安子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不過好在朱權很快便想了起來。
“其其格、諾敏,你們先回房,我和小安子有些話說,等會,我去找你們!”朱權的話一說完,其其格和諾敏的臉上俱都出現了紅暈。
朱權話說的都是溜,但是他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等他和小安子說完話,說不定都到亥時了,那個時候跑到人家女孩子的閨房像什麼話。
但是朱權卻如同絲毫沒有察覺到這一點一般。
當然事實上朱權是不是真的沒有注意,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朱權雖說喝得多了,但是可沒有醉到黑白不知的地步。
俗話說飽暖思**,更何況還有酒勁在推波助瀾,這些綜合之下,使得朱權做出了大膽的決定,那就是到了嘴邊的肥肉萬萬沒有放過的道理,所以,今天晚上,朱權準備幹一次壞事。
其其格和諾敏紅著臉離開了房間,就連一向大膽的諾敏,也沒有敢多說什麼話,兩女仿佛都感覺到今天晚上會有什麼變故,畢竟朱權今天晚上的表現有些不正常。
等到兩女走後,小安子連忙走到朱權身前說道:“殿下,奴婢查明了,今天那女子名叫若蘭,是高麗人,洪武十八年隨其母從高麗逃難過來的,後來因走投無路,這才入了那花容閣。
而今在花容閣,若蘭算得上是一等一的清倌人,每日都有不少人前去捧場!”聽到那女子名為若蘭,朱權心中頓時暗罵了一句草泥馬。
若蘭這個名字,朱權感覺自己聽的熟的不能再熟,再一想,自己曾經特別愛看的一個喜劇電視劇裏麵一個漂亮的角色就叫這個名字。
“嗯,那若蘭標價幾何?”正常來說,不論是賣藝的還是賣身的,隻要是賣總歸都是有價格的,而眼下朱權問的便是這個價格。
“那若蘭算得上是花容閣的頭牌之一,因此價格不低,一曲在二兩左右,如果以時間來算的話,估計一個時辰要五十兩”謔,朱權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價格哪裏是不低啊,簡直就是貴的要死!一個時辰五十兩,大明一個普通士卒的陣亡撫恤在五到十兩之間,也就是說這位若蘭姑娘的一個時辰可以撫恤起碼五個普通大明士卒了。
當然,朱權心中的這個算法其實是走了偏門了。
現在的這些清倌人,便如同後世的明星一般,一般來說能夠名動一城的起碼算是三流,而且這還是包場,花五十兩銀子包一個三流歌星一個時辰,算起來倒也不是很貴。
“嗯,那若蘭可曾被人近了身?”好一會,朱權這才向著小安子問道。
聽到朱權的話,小安子心中頓時有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從他八歲跟了朱權到現在,他可從來沒有停過朱權說過這樣的話。
看到小安子臉上的表情有些怪異,朱權咳嗽了一聲當做是掩飾。
好在的是,朱權咳嗽了一聲之後,小安子立即醒轉了過來,隻聽他說道:“好叫殿下知曉,那位若蘭姑娘倒還沒有讓人近身,不過聽教坊司的管事說,那若蘭下個月便十六了,之後便在所難免了!”聽到這話,朱權的眼珠子轉了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一會之後才讓小安子離開了。
小安子離開之後,朱權便從搖椅上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酒壯慫人膽並不是空話,而更為至理名言的則是一句酒壯色膽,起碼現在的朱權,色膽已經被鼓舞了起來。
朱權邁步走上了三樓。
三樓有兩間房,一間住著其其格,另一間則住著諾敏。
這個時候,朱權倒是有些猶豫了起來,是去左邊找其其格,還是去右邊找諾敏。
想了好一會,朱權這才向著左邊走去,不管怎麼說,其其格的性子都要好上一些,而且她對朱權也是言聽計從,起碼哪怕是事情不成,其其格也不會讓朱權下不了台。
考慮到這一點之後,朱權便小心翼翼的走到其其格的閨房門外,耳朵套在了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裏麵倒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朱權滿意的點了點頭如同一個竊花大盜,哦,不是如同,而是化身成了一個竊花大盜躡手躡腳的推了一下其其格的房門。
其其格的房門倒是沒有上鎖,這一發現,讓朱權喜上眉梢。
推開門之後,朱權看到其其格羞紅著臉坐在案桌前正在拿著陣在一塊手帕上繡著。
看到朱權走了進來,其其格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然後向朱權行了一禮。
這個時候,朱權心中有不軌的企圖,自然表現的很是到位,隻見他一個快步扶住了其其格,然後手拽住了其其格的手,眼睛直瞪瞪的看著她。
朱權的這一舉動,讓其其格臉上的紅暈越描越濃,整張臉變的如同火燒雲一般。
奉天靖難110:108尒説wWw.bOok108.Com鯁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