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柔的音樂中夾雜著雨水拍打在窗戶上的聲音,綿長且舒緩。
鄭詩詩因為長期的抑鬱和焦慮,導致入睡較為困難,常常到淩晨三四點才能勉強入睡,但一睡就需要十幾個小時。今晚又是她眾多難以入眠的其中一天,已是深夜,各種焦灼的情緒充斥著她的腦海,思緒紛亂。
“嘀嘀嘀~···叭叭叭~···”
住在高架路邊的城區老房子最是便宜,但是也是噪音最大的,奈何在這個魔都之中,月收入僅僅才六千五的她,除去五險一金到手也就五千塊,這讓她在無奈中選擇住在了這個便宜的老破小裏,但這吵鬧的環境也加重了她的失眠。
鄭詩詩放下手機,閉上那雙好看的瑞鳳眼,帶上藍牙耳機隔絕外界的雜音,聽著輕音樂試圖讓自己沉下心來陷入沉睡中。
吧嗒吧嗒···
鄭詩詩的耳邊越來越響的傳來水聲,隨著水聲一次次的響起,意識回歸身體,逐漸有了感知,她的臉頰感覺到一陣一陣的濕熱和微微的刺疼。
她想睜開眼睛看看,但是努力了幾次都沒成功,她還以為又是自己鬼壓床了,畢竟一直倒黴二十六年的她,年幼時時常見鬼,一睡著就會做夢,夢中的真實常常讓她在醒來後都分不清楚是在夢裏還是在現實中。
終於,在她的眼睛被溫熱柔軟的舔舐的時候,艱難睜開了眼睛。
似乎是因為她有了些反應,這才讓那種舔拭的動作停了下來。
鄭詩詩躺著,抬起沉重的眼皮,眯成縫的眼睛感受著陽光直刺入的不適,良久眼睛才從散光中逐漸聚焦在眼球上,睜著那雙長在有點圓嘟嘟臉上的眼睛,迷茫的眨巴眨巴著,一時竟沒緩過神來。
‘我這是瞎了嗎?怎麼看到麵前伸過來一堵牆?不對呀,我不是在家睡覺嗎?’鄭詩詩恍惚中還在內心懵逼吐槽。
那塊黑色的牆快速的壓著鄭詩詩的麵部而來,放大的一張臉近距離的貼近她。突得一下看清眼前是一隻藏藍色毛的大狗,嚇的她趕忙坐立起來。好巧不巧,正好迎麵撞上湊過來狗頭,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嘶~”鄭詩詩慌忙捂住吃痛的額頭,瞬間額頭上摸著感覺腫起來的一塊小鼓包,疼的眼淚奪眶而出。
在鄭詩詩疼的還沒注意時,一旁被撞飛出去的大黑狗,也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少年,少年也有些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但很快他的視線就轉到了眼前嬌俏可愛的雌性身上。
鄭詩詩的麵前伸來一隻手,緩緩抬起了鄭詩詩的臉,從眼淚的朦朧中鄭詩詩看見抬起自己臉龐的人,是一個陽光帥氣,麵龐硬朗的少年,膚色偏古銅,但是看起來卻也不顯得很黃黑,反而有種屬於男人的陽剛之氣,薄唇美目,眼睛幽綠如同深潭之色,睫毛長長的向上微微彎曲,高挺的鼻梁和一對毛茸茸的看起來像大狗狗一樣立起來的耳朵。
看著眼前的美少年,鄭詩詩犯起花癡呆呆的看著,竟忘記了額頭的疼痛,眼淚也停止了落下,呼吸停滯間臉上竟泛起了絲絲紅暈。
鄭詩詩被眼前的少年扶著站了起來,隨著身子的站起來,她的眼前劃過一雙少年修長結實的腿,還有……
蹭的一下,她轉過身大聲道:“啊啊啊!!!你這個人怎麼不穿衣服啊,色狼啊!!!”
鄭詩詩隨即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摸著自己身上,還好還好,自己還穿著睡覺時候的粉色連衣睡裙。
“我是奎木狼,不是色狼。我穿好了,你可以回頭了。”身後傳來少年剛毅又輕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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