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生意如果受到影響,你以後一分錢都要不到。”
趙蓉聽的更懵。爸?誰是誰的爸?女人後麵說她替沈丁收拾爛攤子,說她沒有將這件事告訴沈勇是為了父女關係,說沈丁這樣叫黔驢技窮,說沈丁如果困難去家裏要他們還是會想辦法給點的。
一臉的高高在上。
女人越說越激動,但臉上的戾色倒是沒了,有的是興奮。
她的視線在屋內掃視,隻有一張床,兩個人睡,空間局促,空氣難聞。比不上,沈丁和她怎麼比,跟別提和她的女兒比了。
沈丁也不想藏了。
“你去說啊,沒讓你不說,我一直困難,辦法我替你們想了。”
“什麼辦法?”
“沈辰星少花一點,沈勇就有錢給我了吧。”
“憑什麼……”
女人沒想到沈丁扯上女兒,沈丁也隻是說說,她就想是看不慣女人那副嘴臉。
“憑沈勇也是我爸。”
這是她一直擔心的事。當年的四萬八是全部,之後的人生裏沈勇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屬於她的女兒的,她千方百計的攔住沈勇回頭的步伐,但好像都攔不住。
“你不會得逞的。”
女人說如今永昌家裝能夠賺錢都是她的功勞,她旺夫,她是福星。說如果是沈丁的母親,沈勇就隻是個做花燈的工匠,永遠不會有今天的出息。
沈丁想笑。
若是這麼算的話,父親沒有母親,他當年怕是連飯都吃不上。滴水之恩還得湧泉相報呢,如今就算是離婚了,母親和外婆焦頭爛額著,他隻是送上一點錢,一點於他而言什麼不足掛齒的數額。
沈丁不想再說什麼,她拉開房門衝女人道,“那你可要把錢守好了。”
女人走後,沈丁和趙蓉解釋她的家庭,也不是想感情流露,隻是免得趙蓉多想。
“認識你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些。”
“我也是地一次跟人說。”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那我們以後就是最好的朋友了。”
趙蓉拍著胸脯跟沈丁保證,這回事她們兩之間的小秘密她絕對不會把這件事告訴旁人。沈丁和趙蓉是大學時的舍友,一直是趙蓉更主動,自從她知道沈丁是南京人後,就整天纏著她,她說她們一定會做一輩子的朋友,因為她要留在南京。
趙蓉把沈丁當成了親人,她說的以後裏都有沈丁,沈丁卻還在想父親的事。全世界都知道她在銀行實習了,可就是父親不知道。
外婆和母親恢複的進展,父親當真事一句都沒問過。沈丁是身不由己,無能為力,父親卻是束手坐視,憑什麼。
趙蓉的喜悅沒有感染到她,在關燈後的夜裏,沈丁留下了褪去倔強的眼淚。
沈辰星肯定很幸福吧。
第二天沈丁沒有在銀行等到來取五千萬的男人,她又看見了沈勇的老婆。那是上午十點零五分,銀行的喝茶時間,沈丁正在茶水間打開一包伯爵茶包,手裏的杯子被人拍掉在地。
“女士您不能進來。”
沈丁抬頭就見到了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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