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而月逢初不知道是,他在多疑亂想的同時,邱織織和係統正在緊急地排除問題所在——

‘是因為我將他丟給陸嘉清和波涅爾斯照顧了,然後他敏感了?’

‘還是因為我將那些客人都趕走了,強製他打掃衛生他不開心了’

‘又或者是因為他就是想找個理由給我哭眼淚,掉點大珍珠給我們賣錢,可眼下我們不是很缺錢啊?’

見宿主想得愈發離譜,係統趕忙地打住了邱織織飄走的思緒。

【我覺得都不是】

邱織織沉默,看向月逢初的眼裏帶著複雜,以及一絲絲費解。

總不能是……

感情問題吧?

【這我覺得應該也不是!!!】係統將後退的三個歎號還打了著重的紅色的歎號。

“……”邱織織:那好吧,還是不隨便腦補了。

一個合格的鹹魚成功人士是會裝淡定了,這也是上班能摸魚的最高境界,讓老板也看不出你在摸魚。

邱織織問係統半天係統都憋不出什麼話,說得最多的就是等我去查查資料,等我去上報總部看一下——

但等996係統上報回來,真的黃花菜都涼了。

邱織織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這個世界的具體背景,又是看看了三個人員工的個人信息,在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後,她在月逢初又是要說出自我厭棄的話語時一下子將手心壓在了某鮫人的頭上。

……這頭發還挺軟。

邱織織本想要說話,卻被這看著紮人實際上極其軟的頭發帶偏了畫風一秒鍾,隨後才快速地回神。

“你沒有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趕你走。”邱織織情緒穩定,態度平和地道,“而且,你為什麼這麼說?”

你說啊,你說啊,倒是將你所謂的認為自己有罪的理由說給我聽一聽啊。

月逢初依舊低垂著眼眸,他聽見邱織織說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睫毛微微顫動,可卻不相信邱織織知道自己那存在的第二身份也會認自己。

畢竟,就連他自己都很厭棄自己另外的一種血脈。

也無妨其他人會覺得他是妖物。

他本就是妖物。

月逢初冷冷的刺痛著自己,用無數的沉默言語攻擊自己,像是要在邱織織刺痛自己之前提前讓自己毫無反應。

“我說真的。”

邱織織的聲音放的軟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那個夢裏的神秘空間裏的碎片。

她的腦海裏閃過比眼前要更成熟冷漠的月逢初,那是碎片裏的月逢初,他正冷冷的拖著自己破碎的身體朝著雪山的位置走,就像是世間不存在的人一樣,

而身後的位置是流出的大片大片沾染了雪白地麵的鮮血,可那個月逢初卻是熟視無睹。

邱織織不知道是誰的血液。

如果是月逢初的,那是被誰追殺;那若是別人的,那麼又該是哪些人?

明明是反問著,但她腦海裏卻掠過了之前在旅館裏住過的那些人的影子,若是他們,也極其有可能。

‘他們進入旅館後,也算是改變命運吧?’邱織織突然的問係統道。

【自然】

名為命運的蝴蝶早在他們遇到這個旅館,遇到邱織織的時候便是發生了重大的變化,一切的相遇但凡隻要差上一點點的機會都會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