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兩個聯合起來的話,或許還會有點希望。”邱織織用吸管吸了一口可樂,有些含糊地說著,“畢竟我的員工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邱織織是覺得這些家夥都挺美強慘的。
【他們倆看起來就氣場不和】係統說的這話,它自己都覺得有些委婉了。
那何止是氣場不和,之前就差在旅館的一樓火光四射了,說是聯合的話,還不如相信兩個人先自相殘殺呢,
“不會,我們的員工都是團結友愛的好孩子。”邱織織說得肯定,將窗戶的口子推開得更大了些,繼續吃瓜,觀戰。
眾人的心中緊繃,但他們也看出了這兩個人雖然是同類但相看兩厭,應該不會聯合在一起,便是在心中暗暗的鬆了口氣。
直到——
“小清啊,阿初知道你要渡雷劫擔心的眼淚都掉了一箱子了。”
“他可擔心你了,眼睛都差點哭瞎了。”邱織織歎了一口氣繼續聲音幽幽,說得若有其事。
似乎是為了加深故事的真實性,邱織織還特意從儲物間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箱子,將蓋子打開。
漂亮的紫色大珍珠洋洋得意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但對於眾人,包括月逢初和陸嘉清都有些虎軀一震。
月逢初的表情裏一閃而過的惡心到了。
他表情複雜難言,就差將心魔飆出來了。
‘你冷靜啊冷靜啊。’心魔有些心累,它明明才是心魔,怎麼天天勸阻這個煞神的。
月逢初聲音冰冷得如同陰暗角落的毒蛇,一字一頓和心魔道:‘我要殺了他。’這個他不言而喻。
‘別啊,你要是殺了他,邱店長肯定要生氣的——’
‘咱人在屋簷下還是低低頭吧。’心魔苦口婆心,就差掏心窩子了。
‘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得罪了邱織織,多不劃算。’心魔絮絮叨叨。
月逢初心中依舊殺意四起,他握住窗台的指尖緊了好幾分,要不是房子堅固這裏都要變成報廢了。
心魔一邊勸阻主體一邊偷偷嘀咕。
說是要殺人,但是卻沒有想殺罪魁禍首,倒是拿陸嘉清那小變態撒氣——
嗯,這很像是自己主體會幹出的來的事。
月逢初依舊冷冷,表情布滿了寒霜,若是仔細看去的話……甚至還有幾分憋屈,氣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他臉黑得更厲害了。
自己分明不是為那傀儡流的眼淚,隻是用洋蔥熏眼睛,掉了不少珍珠去報答邱織織罷了。
他的眼淚和陸嘉清那廝又有何幹係?!
若是說月逢初的被惡心到了,甚至避嫌的後退了幾步;陸嘉清的目光便是透著幾分複雜了。
向來沉著冷靜的月逢初竟在這一時刻多了幾分驚悚,在空中冷冷地寫著:‘我的眼淚和你半毛錢都沒關係。’
陸嘉清目光更是詭異複雜了,同樣也透著幾分一言難盡。
敵對的修士總覺得對麵氛圍莫名的有些變基的他們,似乎感覺畫風有些走偏了。
他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看兩個妖物來秀恩愛的!
真可惡啊,可真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還有,那個從詭異房子裏突然冒出來的女人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