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選擇？
江驚羽看著殷運君臉上的勝券在握，好像已經接近了勝利的彼岸。
隻不過，看著殷運君身後的男人，她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你說的很對，好像我現在是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但是我想要告訴你，我不會做出選擇的，因為你，已經輸了。”
“什麼？”殷運君的話音落下，人也被打飛了出去。
小江兒被拋出了一個弧度，而後又被男人穩穩地接住了。
看清他的麵容，小江兒驚呼出聲，“爹爹！太好了，我就知道爹爹你最棒，爹爹你最厲害！”
慕玨沒有說話，隻是冰冷的目光看著殷運君。
如何也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大的膽子，敢跑到東宮來，對他的兒子下手。
江驚羽看著地上的殷運君，冷笑著：“這裏可是東宮，你跑來東宮，不就是送死嗎？你的膽子不錯，挺肥的。”
慕玨把小江兒放了下來，俯視著殷運君，眼中冷漠的光芒也在閃爍，“是啊，我們正好缺一個敲門磚，你來正好。”
“什麼？不能，你們不能殺我！我是九重天殷家的大小姐，你們怎麼可以殺我呢！九重天到時候不會放過你們的！”剛剛的那一擊，殷運君已經被打成重傷了，隻能努力的往後移動，每一個小動作都證明了她的恐懼。
見到慕玨這麼說，她害怕的有些發抖。
可回應殷運君的，隻有讓人害怕的冷漠。
意識到真的這次要完了，殷運君無助的哭了起來，“嗚嗚嗚嗚嗚，求求你們了，你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們為什麼非要殺了我呢？殺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見到殷運君這麼慫，江驚羽忽然有點懷念起雷潔了。
雷潔算是這些人裏頭，麵對死亡最鎮定自若了。
她沒有那麼吵鬧，早就被嚇傻了。
安安靜靜的等著死亡。
沒有餘絳汝和殷運君這麼激動痛苦。
“是嗎？九重天沒有一個是幹淨的，你們吃了多少民脂民膏，就不用我來跟你強調了吧？你們九重天一直都作踐天下人，年年還要跟你們供奉信男信女做奴才，那個島上隻進不出，哪裏來的這麼多地方，他們什麼樣的下場，我需要跟你好好地回憶一下嗎？”
慕玨冷笑一聲，看著殷運君的眼神都添了幾分殺氣，“殷運君，殺人者，必將償命。”
“嗬，你們說的好聽。你們手上就幹淨嗎？隻不過我手上的人名可能比你們多而已！你們想要報仇，那手上就會沾染鮮血。不管是無辜還是報仇，本質上你們和我是一樣的！那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都是殺人犯罷了，我殺的無辜，你們報仇，誰比誰高尚了？”
殷運君癡癡地笑著：“你想要幹淨，那你就不應該報仇，躲得遠遠的，不要讓我們找到你。一輩子，就跟蛆一樣活著！”
這一番謬論，從殷運君的嘴裏說出來，好像也很符合她的性格。
江驚羽噗呲笑出聲來，“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理直氣壯的模樣，讓我都有想要打你幾巴掌了。”
“嗬，嗬嗬嗬，你們都是為自己的殺人找借口，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的罪行！慕玨，我以前對你也不錯，我還送了很多東西給你呢，你現在就不能放過我嗎？我保證以後都不會找你們的麻煩了。”殷運君苦苦哀求著。
江驚羽看了一眼慕玨，“現在正好開著一槍，告訴天下人，九重天的人沒有那麼恐怖可怕。”
慕玨也點了點頭，“我正有此意。”
在殷運君的辱罵聲中，韓招雲把她拖到了斷頭台。
喊來了全城的百姓圍觀，百姓們看著殷運君，有些的已經認出來了。
“這不是說九重天的人嗎？我記得那日在城門口鬧事了呢，後來就不知道去哪裏了。這是要幹什麼啊？”
“不知道啊，這小姑娘這麼年輕，居然是九重天的人啊。太子殿下這麼做，該不會是想要讓人把她殺了吧？”
“不是吧，真的要殺嗎？要是殺了，可就回不去了。”
人群中傳來膽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