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井君,作為朋友我還是想勸你一句,以後不要再進行如此冒險的活動了,如果那個周勝真的有別的心思的話,恐怕今天我們兩個就直接栽了,那樣的話等待我們的將是漫長的痛苦,無論我們是落在中統還是軍統手中,恐怕下場都會極其慘烈。”
向翌一臉鄭重的說道,他和初井友誌的關係不一般才敢這樣說的,否則的話向翌還真不想管眼前這個貌似有些不正常的家夥。
即使是現在向翌也不想管對方,但是沒辦法,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他都要和眼前這個家夥一起行動和工作,萬一他哪一天在犯風勁了的話,恐怕自己還得給他擦屁股。
別的向翌不知道,反正是他自己如果落到國黨手中的話,那是一點好下場都不可能有的。
到時候就算他提出來投向對麵,能不能答應還真是要另說的,至少向翌是不會相信,在自己已經陽了一次叛變了建立情況下,而且是帶走了那麼多軍統的特工。
再想要回到國黨這邊來難度無疑是登天的。
否則的話,自己也不用在日本人這裏繼續虛以委蛇了。
“嗬嗬!向君你放心好了,我以後不會那麼冒險了!
今天這不是情況特殊嗎?而且這不是也沒出什麼事情嗎?”
看著初井友誌滿臉不在乎的模樣,向翌也不清楚對方有沒有聽進去勸。
不過向翌在心底更加堅定了在重慶城內行動,要遠離初井友誌的方針。
“我們現在先回去吧,這兩天等待一下那個周勝的行動!我感覺如果他想打聽的話,應該很快就能給到,我們準確的情報!”
周勝的確是沒有讓兩個人久等,僅僅隻相隔了一天,就已經發信號,要再次和他們見麵。
這一次初井友誌貌似還真聽進去了,向翌的意見沒有親自去和周成見麵,而是將這個任務交到了向翌的頭上。
這讓向翌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踏過。
貌似自己之前的計劃好像達到樂得疑似的確是沒有和初井友誌一起行動,倒是好像危險的行動還是由自己出麵的。
不過向翌也不敢說什麼,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初井友誌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的命令至少向翌,現在是不敢不聽的。
好在這一次見麵的地點不是在,重慶城內而是在重慶城外,即使是情況有所不對的話,想要逃跑也比在重慶城內簡單的多。
在重慶城東門外不遠的地方,向翌見到了周勝,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相繼走進了一個樹林當中,這個樹林當中沒什麼人。
“前輩,你們要我打聽我已經打聽清楚了!”
進到樹林當中,麵對著仍然是一副老年人打扮的向翌周勝直接開口說道。
不過聽著周身稱呼自己為前輩,向翌心中還是有些感覺不是個滋味,因為看年齡來說的話,周勝要比他大的多。
可誰讓自己現在的裝扮就是一個老年人呢,於是也隻好捏著鼻子應了。
周勝確實沒有感覺出來向翌的任何異常,繼續說道。
“兩個人當中隻活下來了一個人,根據你們提供的信息,我初步猜測應該是那個叫做陳一新的人,根據我打聽到的情況,此人的身高是滿足陳一新的特征,目前他的腿部中彈,軍統的人並沒有把他送到醫院,而是直接在在軍統總部的軍醫為他治療之後扣壓在了軍統的牢房當中!
另外一個日本人前川羽之助,已經當場被擊斃了!”
“多謝周先生為我們打聽清除的情況,不過我們還是想委托周先生,繼續為我們探聽一下陳一新具體的情況,我們不指望周先生能探聽出來陳一新有沒有將我們出賣僅僅隻是打聽一下陳一新的境況即可,比如他有沒有在遭受嚴刑拷打,還是軍統對他不錯,安排到了比較舒適的環境這些事情還請周先生繼續打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