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沒有任何聲音。
屋外幾人又敲了幾次,等了半天,屋裏還是無人應答,不由得心中焦躁。
白毅低聲問道:
“老黨,你確定夫人上午已經離開?”
“沒錯。夫人的司機就是我的人。他離開莊園的時候給我留下了秘密信號。”
黨鵬飛略帶得意地說道:“夫人還以為從遠東找來的司機就絕對安全,哪知道那是我幾年前派出去的間諜!”
“那我們還等什麼?直接進屋吧!”
幾個人商量的聲音越來越響。屋裏兩人聽得清清楚楚。
女仆臉色蒼白,對張新道:
“他們不久後就要衝進來了。咱們看來在劫難逃。”
張新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看來隻能拚一拚了!”
女仆慘然道:“夫人上午出門的時候帶走了所有保鏢,現在門外都是白毅和黨鵬飛的人。我們兩個人怎麼和他們拚?
張新道:“你誤會了。我說得拚不是和他們拚命,而是拚運氣……”
說著他的手指指向了窗戶。
“不會吧?”
女仆害怕地搖了搖頭。
張新卻堅定地點了點頭。
意思是你想得沒錯。
女仆在這裏生活了一年多,對這裏的環境了如指掌。
她知道他們所在的房間位於豪宅的六樓。圍牆外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這個男人難道瘋了?
要從六樓的窗戶跳下,逃進森林裏脫身?
張新看出她的疑惑,指了指床單和床簾,示意把它們綁成一根繩子就可以順著床台滑下。接著翻身起來就要下床。
“不行!你不能動。夫人要我看住你不能離開床上。你不能走!”
女仆伸手阻攔,並且作勢要招呼白虎過來。
張新忍不住斥道:“傻丫頭。你夫人的意思是讓我留下來等她回來,不是讓我在這裏被她的敵人害死!
事急從權,難道我們要在這裏等死?”
女仆一想他的話確實有理,便和他一起將床單等布料係成一條繩子,綁在桌子腿上。張新順便還抓了套衣褲穿上。
屋外白毅、黨鵬飛等人還在叫門,忽然聽到屋裏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和桌腿磨蹭地板發出的噪音。
“不好!屋裏麵有人要逃跑!”
白毅第一個反應過來,再也顧不得許多,一腳踹開房門。
眾人親眼看到,一個男人正拉著床單編成的繩索從窗台滑下。
“夫人的房裏果然藏著男人!”
白毅、黨鵬飛心中大喜。
這下他們算是徹底抓住了夫人的把柄。這次就算搜不到龍璽也可以把夫人搞掉了。
“抓住那個男人!”
兩人剛要上前,忽然一隻白虎咆哮著奔來。
不好。
赤練分舵舵主白毅排在眾人之前,是第一個麵對老虎的人。
他驚慌中掏槍便射,可是由於緊張,連扣兩槍都沒有射中目標。
被激怒的老虎人立而起,雙爪直接將他撲倒,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咬住他的脖子,巨大的身軀將他死死壓倒在地。
接著傳來哢吧一聲脆響。
白毅的胸椎被老虎的一對尖牙直接咬斷,顯然是活不了了。
包括黨鵬飛的其他人顯然被嚇壞了,紛紛抄起衝鋒槍衝著老虎一陣掃射。
白虎痛苦地發出怒吼,奮力撲倒數人,殺死三人,最終終於倒地不動。
可是就這麼一段功夫,張新趁此機會帶著女仆跳到地麵,撒丫子往莊園外跑去。
黨鵬飛趕到窗口,見他已經跑遠,不由得又驚又怒,掏出衝鋒槍就是一梭子。
可是雙方距離既遠,槍械準星又差,根本沒有傷到對方分毫,反而提醒人家快逃。。
張新拚了命地狂奔,幾十秒便跑到莊園圍牆下麵。
先是自己當人牆推女仆上去,然後自己再翻過圍牆。兩個人鑽入茂密的山林裏,立刻失去了蹤影。
“不要讓那個家夥跑了!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還不快給我去追!”
黨鵬飛像頭發瘋的獅子一樣衝著手下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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