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隱約感覺,張新突然做出離開幾天的決定應該與之有關。
不過既然張新不想讓別人知道,那麼自己能做的就隻能是尊重他的決定了。
……
一個小時後。港島中環大道上走開一個搖搖晃晃的酒鬼。
與朋友們分了手,張新便再無約束。
為了壓製心中的苦悶,將自己喝得酩酊大嘴,忽然間靈機一動,想起一件事來:
既然再過幾個小時自己就要變成啞巴,為什麼不在最後的時間裏享受一下歌唱的樂趣呢?
他越想越覺得有理,搖搖晃晃地走到街上,一邊往嘴裏猛灌啤酒,一邊用燒紅的眼睛四下張望。
“雪豹卡拉ok?”
一座金碧輝煌的會所矗立在麵前,張新奇怪的是自己之前怎麼沒有看到?
“就是你了!”
張新搖搖晃晃地走進大廳,扯著嗓子喊道:
“給我一間最大的包房。我要唱歌!”
他的叫聲極響,嚇得旁邊經過的客人們渾身一抖。
大廳裏的迎賓主管見他衣冠不整,滿嘴酒氣,又是一口外地口音,頓時起了歧視之心。
心中暗道:不知道哪個工棚裏的黑工喝了兩瓶馬尿,跑到這裏撒野來了。
見他搖搖晃晃奔吧台而來,伸手向他麵前一攔,不客氣地說道:
“這位先生。請您不要大聲喧嘩,驚擾其他顧客。
我們這裏有規定,衣衫不整者不可入內。
另外我們這裏是高檔消費場所,也不是你們大陸仔消費得起的地方,想找樂子還是去廟街吧!”
“你說什麼?”
張新瞪起血紅的眼睛。
他雖然沒有去過廟街,可是也從別人口中聽說過,那裏是港島最低級的流螢聚集之地,隻有乞丐黑工才會想到那裏找樂子。
自己上門消費,竟然被這家夥如此侮辱?
張新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撒不出去,聽見對方公然歧視自己,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拍桌子,破口大罵起來:
“去你**的大**,一個給錢就讓進的地方在這兒跟我裝什麼高檔場所?你們這裏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心裏沒數?”
“還有你這個家夥,以為穿上西裝、打上領帶、打扮的得油頭粉麵就不是幹服務的了?裝什麼高級人士?”
什麼恕不接待衣冠不整者,那個家夥隻穿拖鞋褲衩你怎麼不趕出去?就因為他帶金勞力開賓利嗎?”
說著從懷裏掏出一把鈔票,狠狠摔在麵前。
“這些錢夠不夠包你們一間包房?狗眼看人低。”
迎賓主管被他一頓臭罵,本來就要發作,突然見他一把鈔票砸來,臉上趕忙堆起笑容,一疊聲地叫道:
“”夠夠夠……,我們這就給您安排最大的包房。”
”不用了。”
張新一把抄回鈔票。
“你用最惡劣的態度對我,我要是還在這裏花錢消費,豈不是最大的傻子?”
說著將鈔票塞進口袋,大搖大擺向門口走去,嘴裏不屑地吐出兩個字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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