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比我還年輕的小夥子,我不知道他來這兒幹什麼,我現在隻想找到他的下落。”
謝驚蟄和玄嘯是什麼時候來鐵腰村的,我不清楚,但禦靈者是半個月前來的,到是很多人見過。
從他身上找突破口,最合適。
說話間,我看見這大叔臉上的神情幾度變幻,似乎在想什麼,立刻意識到他應該是知道些什麼東西,忙追問道:“叔,你見過我朋友嗎?”
他迅速否認:“我怎麼可能見過,我一年也才來三次,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每年就過年和父母忌日的時候來上個墳而已。”
我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可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大叔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最後歎了口氣,道:“我這麼個那你說吧,你那朋友,估計是沒了。”
我眯了眯眼:“什麼意思?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會沒了?”
大叔道:“這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如果你朋友是個姑娘,或許還能活著,但是個小子……隻怕是懸了,屍體不知道在哪片泥地下埋著呢。”
“大叔,您別嚇我,您的意思是,他在鐵腰村……被人殺了?”
大叔一嗆,揮手:“我可沒說,你這年輕人聽風就是雨的,現在是法治社會,多殺年沒出過殺人的事了。你的朋友,凶多吉少,我估摸著,讓鬼給殺了。”
“你見過鬼殺人?”
大叔道:“我說我見過,你信嗎?”這一瞬間,他目光深深的看著我,神情中有些憂慮,又帶著一絲恐懼。
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我信。”我道。
大叔從褲兜裏摸出煙來,指了指一邊的石墩子:“坐那兒說吧。”他遞給我一支煙,我本來不抽,此刻也順勢接了點著了。
大叔吸了一口煙,才道:“我當然見過,因為鬼殺人的那天晚上,我在呢,我看見了,可能全村,就我一個人看見了吧。”
他眯著眼,緩緩回憶說:“其實,沒人知道,那場火是鬼幹的。”
“鬼……縱火?”我有些詫異,因為鬼不近陽物,不喜火,小火還行,大火立刻躲起來。
能縱火,還是燒全村的大火,那鬼可不得了。
我道:“你們村的人,幹了什麼缺德事,讓鬼來縱火報複?”
大叔有些詫異:“你咋知道?也算缺德吧,沒辦法,以前太窮了。那天晚上失火,因為是晚上,來不及跑,好多人都被燒死了,哭喊聲,別提多慘了。我家的地勢不好,是村裏條件頂差的,住的比較偏,反而幸免了。”
“那天晚上,我遠遠的望著,就看見黑暗中的天上,飄著一個影子,身上的衣服飄著,衣服飄的越高,火勢就越大。”
“那晚本來是刮的東風,結果就是它出現後,風向變了,火勢直往村裏燃。其實火不是鬼放的,是村裏的癩子放的,他喝多了酒,把家裏弄失火了,原本隻他一家的事,但那鬼生生換了風向,才燒死了大半個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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