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牌子的香水?是專門給狗用的嗎?如果不是,我想給我閨女也買一瓶。”
我搪塞過去,說是個雜牌子,路邊攤買的,不記得了。
說話間,兩個多小時的車程,搖搖晃晃的也就到了。
車輛停在了一個黃土路分叉口。
“……進不去了,順著這條路一直往裏就到了,能看到那些房子不?那就是。”大姐跟我指著道兒。
這條黃土路,是進村的大路,但因為長久沒人走的緣故,路麵幾乎被衰草給長滿了。
大冬天的,枯黃的草被冰霜凍過,成片的倒伏著,像是一塊巨大的黃色地毯。
我順著望去,在起伏的荒野間,近些的高地處,確實能看見幾處殘舊的屋舍,也是一副快被野草、樹木給吞噬的模樣。
謝驚蟄……會在這兒嗎?
大姐收了車費,提示我道:“要不還是我在這兒等你吧?我不知道你是來幹什麼的,但太陽落山之前咱們必須得走,不是大姐想賺你的錢,而是這地方天黑了邪門兒,又打不到車,到時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心下一想,便找她留了個手機號碼。
“我如果要用車,就提前通知你,你到時候來接我,還是照舊,三倍的價。”
“行,小夥子,晚上我可不來啊。”
“我明白。”
“那我走了,你可當心點兒,你這年輕人,怎麼說都不聽啊。”司機大姐有些擔憂,又無奈的開車走了,中途還不忘喊一嗓子,讓我別過夜。
麵包車遠去,我笑了笑。
這世上,還是好人多。
我緊了緊背包,從包裏抽出戰術棍,打著腳下的荒草,順著已經被淹沒的大路,深一腳、淺一腳的往鐵腰村走去。
“謝驚蟄!我來了!”四下無人,我放聲大喊,聲音在山村裏回蕩。
無人響應。
我也料到會如此,若不是有什麼古怪,老謝也不會用那樣的方式給我傳信。
村裏的氣息很幹淨。
由於村裏的位置較深,即便是中午,山窩裏還有隱約未退的霧氣。
霜化成了清澈的水珠,掛在草木間。
沒有工業廢棄汙染的空氣,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帶著冬天的冷冽灌入肺裏,讓人神清氣爽。
我在最近的一處屋舍前停了下來。
這是處三間小平房的農家院子,還是老舊的那種土牆房,整個屋舍院落,已經完全被植物侵占,隻能看見屋舍的輪廓。
我手裏的戰術棍左批右砍,清理著植被,湊進去看了看裏麵的布局。
裏麵到是沒剩下什麼家具,應該是當初搬遷的時候,都搬走了。
這裏沒有人到過的跡象。
我退了出去,又艱難的探索了幾處民居,也大多是一樣的。
空蕩,沒有人跡,植物入侵,但沒有任何詭物的氣息。
自然,也沒有謝驚蟄或者那個禦靈者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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