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硯的這一節課原本周二就能結束的,但因為這一幫子的學生抗議,硬生生的從一天上到了三天。
溫硯看著每個年級每個係每個教室的老師過來逮他們的學生,真的是從心底裏萬般感謝。
要不是這些老師們,她估計三天都教不完這幫子對她的課狂熱的學生。
目送走最後一個學生後,溫硯直接忽視掉那個學生眼裏的戀戀不舍,好不容易鬆懈下來,一個帶著銀邊眼睛看起來非常嚴肅的女老師走到她麵前,讚賞又不失威嚴地看著她。
“?老師,最後一個學生已經被領走了,您要是再找學生的話,我這裏沒有了。”
陳錦笑了笑
“我是來找你的。”
這下溫硯頭頂的問號更大了,來找她?找她幹什麼?難不成這老師也來上她課的?
見溫硯還沒反應過來,陳錦繼續開口說
“我是你的專業課老師,學校開學這麼久,你還沒去上過課,所以我就找來了。”
溫硯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勉強維持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努力扯起一絲微笑以示她還是個有禮貌的好學生
“老師,我在入學的時候就跟學校裏申請過了自學,到時候隻要去參加期末考試就行。
這件事情是學校裏批準的,所以您······應該不會掛我的科吧?”
陳錦雖然長得嚴肅,或許是因為臉上帶著微笑的關係,讓溫硯看著好像很好說話。
然而陳錦一開口,溫硯臉上的表情立刻垮了下來。
“那當然······會掛科。”
陳錦無視掉溫硯垮下來的小臉,收起臉上的微笑,甚至就連眼裏的讚賞也沒有了,看著溫硯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很普通的學生。
“其他學科你都可以不去,唯獨我的不行,就連學校都沒有這個權利。
溫硯,給你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我在我的課堂上沒有看到你,那麼未來的四年你一次都別想及格,更別想著從學校裏畢業。”
說完又對著溫硯露出“核善”的微笑,點點頭當做告別優雅的轉身離開。
溫硯看著陳錦離開的方向,臉上的表情一時沒能控製住,五官各有各的扭曲再加上濃重的黑眼圈,看起來格外猙獰。
正好被“大批學生逃課”吸引來的仲毅林乍一看到溫硯的臉,嚇了一大跳。
“出什麼事了,你表情挺······新奇。”
溫硯也沒想到仲毅林會過來訓練場這邊,但表情依舊沒怎麼變化
“看不出來嗎?我的臉正在抗議!仲老師,你知道剛才離開的那個老師是誰嗎?
為什麼學校都批準了我不用去上課,她還要給我掛科?”
仲毅林來的路上也看到了陳錦,看著溫硯扭曲的快要哭了的表情,想了想決定找一個比較安慰的介紹語。
“那個老師叫陳錦,是咱們學校的副校長,實際職位······比校長還要大一些,學校好多的老師都是聽從她的安排的。
聽說校長有意把學校交給陳老師。”
說完仲毅林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開口補充了一下
“她主要負責的就是實戰和機甲係,而且還是帝國機甲首席,大佬中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