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沉寂在聞仲的暴喝聲中驚醒。他手中的金鞭拋向空中,金鞭立即發出萬丈金光向楊青罩去。楊青冷笑一聲,雙手一甩兩隻籮筐就旋轉著擋住金光。聞仲見金光被擋住,口中就不停的念著咒語。隨著他的咒語,金光變得越來越亮,到最後亮得可以刺痛人的眼睛。而楊青的籮筐漸漸地被逼向自己,暗中運起一股真氣後,就聞仲暴喝一聲,把手中金鞭向空中拋去。金鞭立即發出萬丈金光向楊青罩去。楊青冷笑一聲,雙手猛提籮筐上的韁繩。籮筐裏麵立即射出幾十條繩索,繩索的另一端鏈接著寒光閃閃的槍頭。這籮筐本來是擋住金光的,卻忽然射出幾十條繩索出來。本來絕沒有人能想得到的,可是聞仲卻想到了。他雙手舉天渾身猛地一震,背後紅袍衝天而起。這紅袍絕不是一般刀劍能夠刺穿的,所以聞仲才會用紅袍去擋繩索。但這繩索的勁力比弩箭牆上了何止百倍,紅袍就象紙一樣被輕易穿透直向聞仲而來。聞仲大吃一驚,他實在不敢相信這件妹喜的紅袍竟然被輕易穿透。無奈之下隻有雙腳猛踩馬鐙,借力向空中彈起。而他的那匹白馬立即被幾十條繩索穿透。白馬悲鳴者彈起,血雨四射。遙雨被這血腥的一麵驚得渾身發抖,白雲拍拍她的肩膀:“不要怕,沒事的啊!”聞仲收起打王金鞭徒步向楊青奔去,楊青用扁擔直指文仲。從扁擔裏射出來的是一大片鐵葉子,聞仲用力一揮金鞭,就聽見一連串的鐵器相碰之聲後鐵葉子全部被型掃落在地。就在聞仲離楊青不到三丈遠時,籮筐裏再一次射出幾十條繩索。白雲失聲驚呼:“小心。”這一下連聞仲都沒有想到這小小的籮筐怎麼能裝得下那麼多繩索。無奈之下隻得用金鞭劃出一道金光護住全身。這能穿透妹喜紅袍的繩索能不能穿透金光聞仲心裏也沒底。楊青的另外十七個兄弟和陳擁惠齊聲歡呼,在他們的眼中聞仲必定也會像那匹馬一樣被幾十條繩索穿身而過。然而繩索碰到金光竟然無法穿透,城上白雲終於鬆了口氣。他知道這一戰聞仲是非勝不可了。聞仲見金光擋住繩索心中大喜,他再一次向楊青奔去。楊青沒料到聞仲能在這麼短的距離之下躲開自己的致命一擊,正發愣之際聞仲已然衝到麵前。陳擁惠大喊:“將軍小心。”經陳擁惠一提醒楊青馬上回過意來。這是聞仲的金鞭已經揮下,楊青忙用扁擔一擋“砰”的一聲。兩件兵器碰到一起,楊青被震得雙手發痛再也拿不住一擔挑。至此他那耐以製勝的神兵終於被打落在地。聞仲雖然老,但是他的力氣要比楊青的力氣大得多,雖然吃痛但是金鞭並沒有放下。緊接著又是一鞭向楊青頭頂砸去,楊青避無可避雙手猛地一提韁繩戰馬嘶喊著向上騰起。於是聞仲的金鞭就打在了馬脖子上,隨著一片血霧一聲悲鳴,一個馬頭向空中飛去。馬還沒有死,它在地上亂彈亂蹦,鮮血從馬脖子上不斷噴出。在血霧的掩護下,楊青趁機逃了回去。聞仲撿起自己的紅袍和楊青的一擔挑得勝而去。
唐彬見楊青落敗好勝之心陡起,縱馬向聞仲奔去。楊青提醒道:“需小心他的金鞭。”唐彬道:“大哥放心。”聞仲把勝利品交與城下士兵,就聽見唐彬道:“老匹夫,唐彬在此。還不快快受死。”聞仲指著他手中的木椅哈哈大笑:“這就是你的兵器嗎?”唐彬道:“正是取你狗命的神兵。”聞仲忽然從衣袖裏拿出一個漆黑的鐵牌,笑道:“你可認識此物。”唐彬道:“何物?”聞仲道:“這是破兵神牌。遙想當年夏桀憑著妹喜的各種神兵利器使各諸侯不敢反他,最後還是女媧娘娘用此神牌收走了妹喜的大部分神兵利器才比較順利的滅了夏桀。於是此神牌傳到商王手裏,由德高望重的臣子保留。”唐彬大笑:“能收走妹喜的兵器並不代表能收走我的兵器。”聞仲笑道:“妹喜乃萬妖之祖,一些稀奇古怪的兵器都是出自她手。”唐彬道:“那你剛才怎麼不收走我大哥的一擔挑呢?”聞仲道:“你大哥的兵器出自上古在妹喜之前。”唐彬冷哼一聲,他不想再聽聞仲的胡言亂語。舉起手中的木椅向聞仲打了過去。聞仲舉起神牌在空中晃了幾晃,唐彬的木椅就真的被神牌吸了過去。唐彬知道沒有了木椅自己絕不是聞仲的對手,轉身就逃走了。接著川陝十八將的老三夏鐵拿著一杆杏黃大旗直奔過來,他在離聞仲七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萬一真的又被聞仲奪取兵器自己也好逃走。夏鐵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聲音道:“老頭,我二哥問你。為什麼他的木椅你能收走?”聞仲笑道:“此木椅的確不是妹喜所製的兵器。但是木椅所用的樹采自離山,而離山的樹都被妹喜施過法。”夏鐵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笑笑道:那我的杏黃大旗你能收走嗎?”聞仲道:“不能。”聽見不能收走自己的兵器,夏鐵就縱馬狂奔而來。在離聞仲半丈遠時,杏黃大旗帶著狂風向聞仲掃去。聞仲此時又用鐵牌晃了晃,杏黃大旗就又被鐵牌吸了過去。夏鐵眨巴眨巴眼睛:“你騙我。”聞仲嗬嗬笑道:“將軍千萬別激動。所謂、、、、、、”他嘴裏說話的同時又催馬向前行了幾步。這時陳擁惠大聲道:“將軍快跑。”夏鐵調轉馬頭大聲道:“為什麼要跑?”聞仲冷冷道:“因為你不跑的話我就要擒你了。”話剛說完,伸手就把夏鐵從馬上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