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明詢問這老人也是病急亂投醫,畢竟多問一個人,就可能離修複神識更進一步。
“如果隻是神識受損,還有修複的可能,如果是完全破碎,想要修複幾乎是不可能事情,不過...”
老人摸著光禿禿的腦袋,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
青明好像抓到了一絲可能性,雙眼放光地盯著眼前的老人。
“修複神識是不可能的了,不過倒是有另一種可能可以嚐試。”
“什麼可能?老人家你說說看。”
青明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樣,迫不及待地催促著老人繼續說下去。
老人拿起水杯,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水,並沒有急著說明,直到他把水咽了下去,才繼續開口說道:
“如果有人願意讓渡神識,還是有機會讓你那位朋友重新過得神識的。”
“能詳細說說看嘛?”
聽了老人的話,青明還隻是一知半解。
“所謂神識,就像一個杯子,我有杯子才可以裝水,如果杯子裂開了,可以嚐試修補一下,但是如果杯子徹底碎掉了,就沒辦法了。”
老人晃了晃手中的杯子,給青明做出解釋。
“不過如果杯子碎了,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如果別人願意把杯子給我,那我不就又有一個杯子了。”
“我懂了,杯子就是神識,而杯子裏的水就代表元素能量。”
聽了老人的解釋,青明恍然大悟。
“孺子可教。”
老人漏出讚許的神色,隨後又躺在了椅子上,開始仔細品味杯子中的茶水。
“可是要怎麼才能讓渡神識呢?誰會願意這麼做啊。”
在一旁的座敷童子拉了拉青明的衣角,提出了最為致命的問題。
青明也有著同樣的疑問,轉頭看向老人。
“如果你那位朋友信得過我,可以讓他來找我,我倒是真的知道一個人,就是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有沒有那個勇氣。”
老人躺在椅子上,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我這就去叫他來,謝謝您了,晚輩就先告辭了。”
青明說罷,拉著座敷童子就離開了圖書館,馬不停蹄地趕回了青石的領地,途中還不忘提醒眾人,自己找到了讓迅雷不及掩耳重獲神識的方法。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心情大好,其中還要屬迅雷不及掩耳自己最為激動,早早就等候在了青石領地的門口。
“迅雷,跟我來。”
看到迅雷不及掩耳,青明不好耽誤,拉著迅雷不及掩耳就返回了圖書館,此時的老人就如同早有預感一樣,等在圖書館門口。
“我和這位小兄弟單獨談一下吧。”
看到迅雷不及掩耳的第一時間,老人就感受到了他破碎的神識。
“好,你們談,我們在外麵等著。”
此時的青明心中萬分忐忑,雖然想要知道具體情況,但還是忍住衝動,和座敷童子一起靜靜地等在圖書館門外。
圖書館內,老人再次回到了椅子上,而迅雷不及掩耳則在一旁坐立難安。
“我知道一個人,他能將神識給你,隻是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
老人撫摸著早就準備好的信封,饒有興致地看著迅雷不及掩耳。
“隻要能恢複神識,我都願意。”
迅雷不及掩耳聽到真的可以恢複神識,目光灼灼地看著老人。
“我勸你還是三思而後行,如果不小心,可是會丟掉性命的,如果你真的願意,帶上寫封信,即刻啟程。”
老人將手中的信件推出,見迅雷不及掩耳接下信件,然後又繼續說到:
“別忘了帶我向她問好。”
沒有了神識,迅雷不及掩耳在遊戲中,即便活著也和死亡本就沒什麼區別,所以他自然還是要試一試,即便隻有一絲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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