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消息,韓立立馬便衝出人群準備驅車帶著江宇去到指定地點,原本呂明德這個愣貨也想跟著去,可江宇立刻打消了他的這一念頭,無奈就是執拗不過這頭強驢,最終也隻能把呂明德帶上。
就這樣,三人驅散擁擠的人群同時,也全都上車朝著江南的最西邊的一處高檔台球廳而去。
此時,江南西部的“耀世台球俱樂部”頂樓,五十多歲的何森陌正光著膀子躺在一張按摩床上閉著休息,兩名身材苗條的妙齡女郎正一前一後的給他按摩,房間裏到處彌漫著誘人的精油香味,要多奢靡就有多奢靡。
寬闊的房間就如同是古代君王的寢宮,酒池肉林,鶯歌燕舞,一切是要多美好就有多美好。
就在何陌森沉溺在這溫柔鄉裏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緊湊的敲門聲,聽到這聲音兩名按摩女郎立刻停下手裏的動作,不料這一舉動卻當即引來何森陌的不滿。
就看他起身抓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名女郎頭發,然後狠狠的抬起粗糙的大手就扇在了對方的臉上,這力道極大,抽的那女孩嘴角滲血,連帶著後麵的女孩都忍不住發出了驚恐的叫聲。
“草泥馬的賤婢,老子說沒說過按摩的時候專心一點給老子按,誰讓你停下來的?”
被打的女孩不敢有任何的反抗,隻能是捂著一張紅腫發燙的臉,不停的對著何陌森點著頭,然後和另一名按摩女郎一起再次給何陌森進行按摩。
“進來!”重新躺回按摩床上的何陌森,十分不滿的對著門口喊道。
得到命令,房門被人輕輕推開,一名剃著光頭的中年男子著急忙慌的跑到何陌森的身旁,彎腰彙報道:“老板出事了,剛才收到消息,我們派去拱火的人失敗了,呂氏集團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男的,三言兩句就當著那幫媒體記者的麵,把其中一個老太太和說崩潰了。”
“現在網上的輿論導向很不好,呂氏集團的口碑正在迅速回升,你看我們要不要馬上加大力度,繼續搞點事情出來?”
一聽這話,何陌森氣的是火冒三丈,當即一個翻身就從按摩床上爬起,惱火的推開兩名按摩女郎的同時,並指著光頭男罵道:“我草泥奶奶的趙強,這點事你都辦不好嗎?”
“我花錢養你這種人,到底是圖什麼,還不如踏馬的養一條狗呢。”
趙強冷汗涔涔,不停的道著歉:“老板你消消火,這件事我也沒想到,主要還是怪那個老太太嘴不嚴謹,人家說兩句話她就害怕了,估計這次呂氏集團不可能放過我們了,依照我的觀點來看,這時候我們先離開江南去外麵躲一躲吧,呂氏集團的實力太大,我們鬥不過的。”
這個想法沒有錯,何陌森雖然也是一個富有萬貫家財的老板,手裏的資金遍布江南各行各業,但是在呂氏這種參天大樹麵前,還是有點不夠看,盡管呂氏現在自身汙穢沒有清理幹淨,但要是想對付他這種級別的小人物來說,還是輕而易舉的。
離開江南出去躲一躲,這無疑是一個最完美的辦法!
正當趙強在這裏為自己的聰明機智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卻不料想何陌森突然給他扣上一盆冷水。
“放屁,跑什麼跑,一會讓紅會的人去好好地教訓下那個老太太,順便再搞出點大的動靜出來,必須借著這個風口把事情給我鬧大,同時安排下手裏的人,去網上繼續給我帶節奏,一定一定要把這頂髒帽給我扣在呂家的頭頂!”
趙強滿眼震驚,他實在是沒法理解自己老板的這個想法舉動。
“老板,雖然呂氏集團上市的這款養生藥對我們投資的強北科技有極大的影響,但我們也不是隻有這一個產業啊,沒必要和呂家鬧到這種地步吧,萬一事後人家來報複,我們真的承受不起。”趙強不甘心的勸道。
何陌森忍無可忍,起身就抬腳踹在了趙強的臉上,肥碩的身軀就像是一個柔弱的橡膠油桶,這一腳雖然沒啥力道,但是侮辱性極強,被踹倒在地的趙強也是有點火大,但再三壓火後,還是選擇了道歉。
這年頭,錢難賺,屎難吃。
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得學會低頭。
趙強抹一把臉,重新換上一副笑容的說道:“對不起老板,我不該多嘴的,我這就去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