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你在開什麼玩笑?”
聶九扯下衣袖,用力的繃緊傷口,讓其血液流速變得緩慢,傷口處的疼痛感也如墨染般漸漸鈍化,極大的興奮感讓聶九的腎上腺素不斷分泌而出,隨著刀鋒重有所指,那名笑嘻嘻的年輕武者,立刻上演了一番笑容消失術。
聶九揮刀,怒吼道:“我的生命是斷斷不會結束在這裏的!”
一刀斬去,鮮血如浪!
徹底殺紅眼的聶九,完全忘記了身上的傷口和疼痛,像是一隻被囚禁多年的獅子,瘋狂的捕食著周圍的一切,無間刀法本就暴戾,讓此刻的聶九殺意更上一層樓。
另一邊,江宇的戰鬥則要顯得輕鬆許多,對付這幫武者,那簡直是可以用“降維打擊”四個字來形容。
有時候,江宇都甚至在想,到底是自己太強,還是說這幫人實力太弱,按道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這怎麼比斬殺紀重雲還要輕鬆不少,這幫人到底是不是戰龍殿的武者?
如果真是的話,那他可就要對戰龍殿重新更改評價和認知了。
在江宇分心的時候,周圍又倒下了一大片的武者,不是被針戳爆腦袋,就是被紮穿心髒,任憑他們如何運起內勁來阻擋,也無法阻止那尖銳的銀針貫穿他們的身體。
很快,整個酒店一層,就陷入了一片紅霧之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到江宇和聶九分別甩出最後一針和最後一刀後,僅存的兩名敵人也徹底被他們抹去了生機,這場超級亂戰,到這裏算是徹底畫上一個紅色的句號。
氣氛平息,江宇和聶九喘著粗氣,坐在樓梯口的台階上,靜靜的注視著眼前那血紅一片。
倆人就像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大小君主,眼神裏仍然保留著尚未消退的戰鬥狂熱,大廳內狼藉一片,破碎的瓷磚和玻璃埋沒在血肉之中,根本看不出這酒店原來的樣子是如何。
聶九依靠著欄杆,氣息虛弱的說道:“宇哥,這怎麼處理?”
不同於戰鬥時那般狠辣,冷靜下來的聶九,對當前的處境產生些許的擔憂,畢竟這裏不是龍市,在龍市出手斬殺敵人,聶九完全不需要擔心,因為黑龍幫便會自動替他們來處理這些事情。
可是在這黃沙口就不同了,人生地不熟,犯下如此大的殺孽,很難進行有效的處理。
看著聶九那緊張的神情,江宇卻是笑著搖搖頭,毫不擔心的說道:“不必擔心,我想自會有人來替我們處理的,那個隱藏在暗中妄想操控我的人,他一定能夠為我們掃平這些瑣碎。”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回樓上洗個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瞥了一眼聶九受傷的腰部,江宇又說道:“不過在休息之前,我得給你治療一下傷口,聶九啊,下次別老用衣服去勒緊傷口,到時候隻會是適得其反,更會造成嚴重的傷口感染。”
看到江宇真就是要起身上樓,聶九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追上去後,又忍不住問道:“宇哥,你真就不擔心那個給你寫紙條的人,不是安排這一切的元凶?”
“不擔心!”
江宇按下電梯上升鍵,轉頭看著聶九,認真的說道:“我可以肯定,那個人和這幫要殺我們的武者,不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不然的話,他沒必要弄這麼一出沒意義的戲碼。”
“他要是真想搞我,完全可以把姍姍掌控在自己手裏,就憑這一點來看,短期之內他絕對可以把我拿捏到死,根本就沒有必要,把我們弄到酒店,再安排一幫武者來殺我們滅口,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嘛!”
電梯抵達一樓,在即將要進去的時候,江宇又微微頷首道:“現在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酒店的危險已經解除,這裏就是目前最安全的地方,我們隻需要在這裏安心的等待那個人出現和我們碰麵就好。”
聽著江宇的分析,聶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反正也不管是不是真的聽懂,總之點頭就對了,江宇的話在聶九眼裏,說什麼都是正確的!
電梯門緩緩關閉,江宇的心情也隨著變得有些沉重。
今天這一戰他算是徹底明白這南爺交給他的壓力究竟是有大,戰龍殿當前的情況,嚴重程度可謂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先不說這幫人是如何得知他身懷龍頭血翡,並來到這黃沙口的。
就衝這在極短的時間裏,能夠輕易調遣上百名武者潛入酒店這一操作來看,那個位於陰暗麵的敵人,就絕對是不好對付的。
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江宇的心裏也默默的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
雖然沒有見過,但自從他聽到這個名字的那天起,他就已經將其牢牢地記在了心裏,那就是先前柳無雲跟他說過的,南爺收養的義子——梅狂歌!
“背信棄義之徒,也妄想顛覆南爺之權,那就來碰一碰,看看誰更硬吧!”江宇在心裏默默念道。
。您提供大神季節的出獄後,我神醫身份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