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讓她是帶孩子的女性弱勢群體呢?
“對!你們就錄吧,都發網上,讓大家來給我討個公道!”
“我今天打他就算是替他爹媽教訓他,小小年紀對我實施猥褻,還咒我不到一歲的兒子患病,就這種畜生就是欠收拾!”
少婦其他方麵不行,心眼子這一塊可謂是比踏馬蓮藕還多,知道大家都在拿手機錄她,就故意當著眾多攝像頭的麵去顛倒黑白,用言語把江宇的形象瘋狂踩。
這樣一來,即便是散播到網上,那也絕對會引起絕大部分人對江宇的反感,哪怕是心懷公正的人看了,也會說上那麼一句:“單個巴掌拍不響,這小夥子估計也有錯。”
就在那少婦的巴掌即將落在江宇臉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看那少婦的巴掌像是轟打在了透明的玻璃牆上似的,根本無法更進一步。
“給臉不要臉是吧?”
江宇身姿微微傾斜而站,臉上的表情陰冷又肅殺。
“身為人母,你這種品行隻怕到時候教出來的孩子,也隻會是畜生!”
向後退去一步,在江宇眨眼睛的瞬間,那少婦的右手食指就不聽使喚的開始向上彎曲,沒到一會,那彎曲的弧度就已經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如果離得近的話,還能聽到骨骼微微爆裂的清脆聲響。
“啊啊啊——!”
少婦像是著了魔一樣,不停的用左手去試圖把右手食指給掰正回來,但可惜,她的努力注定是徒勞無功的,在江宇麵前,連武者都無法和他相抗衡,就別提像少婦這種普通人了。
白費氣力,少婦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右手食指被無形之力一點一點的被折斷,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差點沒讓她當場昏迷而去。
軟塌塌的右手食指就像是被抽了腸線的大蝦,軟綿無力的耷拉在手心之中,這時的少婦已然沒了剛才那般狂妄和輕蔑,整個人老老實實的癱坐在地上,滿臉無助的捂著自己的右手。
絲毫不敢抬頭和江宇有任何的目光交流。
江宇低頭看著少婦,小聲的警告道:“這是一點小教訓,再滿嘴胡言亂語,斷的絕對不是你的手指,還是那句話,孩子是無辜的,我不希望他沒媽,但也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巴。”
“至於我說你孩子有沒有問題,信不信則由你!”江宇忍不住哼了一聲,“反正也不是我的孩子,死還是活都跟我沒有關係,我的話已經說到這了。”
而後,江宇便閉目休息,不再去理那名作妖的少婦。
其餘人並沒有看清剛才發生在少婦身上的事情,完全不知道當下是怎麼一回事,就聽見江宇說了兩句話後,那少婦便不再言語,而是滿臉驚恐,如同見鬼一樣慌忙的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嘴裏忍不住的在那邊痛吟著。
盡管那少婦不敢再去嗶嗶,可從她的眼神中仍可以看出,她當前心中的怨恨以及憎惡是隻增不減。
對此,江宇和聶九也沒有去管,任由她去恨唄,獅子又怎會去在意鬣狗的想法?
這場風波,伴隨著逐步平靜的氣氛,終於告一段落。
列車行駛不停,江宇也無心去欣賞窗外風景,此刻的他,所有的思緒和心思都隨著長風,飛向了黃沙口那裏,他不清楚當前唐姍姍究竟是怎樣的一個處境,越想越擔心。
就在江宇沉浸在自責時,兩名列車乘務員帶著一名梳著三七油頭的男子,從後方火速跑來。
一開始,江宇還以為這三個人,是為了剛才發生的事情,而特意來到他們車廂進行處理的,可沒想到,這兩個女列車員和那個男子,壓根就沒在江宇的身邊停留,直接就朝著前麵的商務車廂奔去。
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不用猜也知道,商務車廂裏也發生了大事。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人的事情江宇是真的沒興趣摻和,現在這個情況,隻要不影響到自己,愛發生什麼就發生什麼,剛才的事情,可以說是給他明明白白的上了一課。
還沒等江宇的腦袋,重新靠回椅背時,又一名男性列車員從後方跑過來,臉色黑的像一塊煤炭,且從他身上的製服來看,此人應該是此車的列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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