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縣長是軍閥們的狗腿子,長期以來魚肉百姓,所以四個人決定讓縣長出點血。
這天外麵陰著天,天空的雲層很厚很厚,到處透露著潮濕,有一人左手持神算掛幅,右手拿一白紙扇,留著一撮八字胡,稀疏但是很長,這人在街上似若無人的走著,不一會走到了縣長大院的門前,要說這人是誰,他就是白變臉張海,之所以打扮成這個樣子是為了混進縣長大院摸清裏麵的情形,在縣長門前張海停了下來,合上白紙扇,從背上的包裏拿出來一個羅盤看是四處的看著,裝的煞有介事的樣子。看門的門衛看見張海端著羅盤在門前轉悠忙上前驅趕:“唉,唉,唉,算命的你知道這是哪嗎?趕緊走趕緊走。”
張海不語,仍在門前提著頭彎著腰四處轉著一邊轉著一邊還念念有詞的說:“此乃大凶,此乃大凶啊!”
守門人見他不予理睬立刻大聲喝道:“讓你走,你沒聽見嗎?這是縣長大院,趕緊滾。”
張海抬頭看了看低聲的說:“小兄弟,切勿多年,此乃天機。”
守門人聽後也不敢多言生怕別誤了老爺的事,這個責任誰都付不起,於是就把管家請了出來。
管家大搖大擺的出來了直問:“怎麼了?怎麼了?”聽手下說完情況後,管家走向張海上下打量著說:“你是神算啊?我看你還是趕快走吧,像你這種到我們大院騙吃騙喝的我見得多了。”
張海見管家認為自己師來騙吃騙喝的,索性自己就是來騙吃騙喝的,從腰間掏出一袋大洋輕輕放在管家手裏,什麼話也沒說。
管家掂了掂,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著說:“神算你來了,上次你給我算的可真準啊,快,快,快我帶你去見我們老爺。”
見了縣長,張海在那胡扯了一番,什麼夜觀天象有一黑氣南來之類的話,管家在一旁也不時的鼓吹神算的神。聽得縣長心虛了,他知道:自己平日裏魚肉百姓而現在北伐軍已經快打到這了,自己的好日子可能快到頭了,聽著聽著縣長心中一痛忙問:“敢問大師,有什麼解救之法啊?”
張海心中暗笑掐指算了算,閉目一會說:“此事不可操之過急,容本山人好好想想。”
縣長聽後請張海在家中住下,當晚設宴款待了張海。張海也趁此機會把縣長大院的情況摸得一清二楚。
過了幾天,張海給縣長胡謅了個解法,自己脫身而去,張海回去後畫了一張縣長大院地形圖,上麵標注了護院的部署。幾個人坐在一起商議著,經過一個小時的商討最後決定由劉五進去偷槍,盧中負責把風,盧磊和張海來接應。
準備完畢,四個人決定在當天夜裏行動,張海防守最鬆的地方就是大院的西麵,所以幾個人晚上就在西牆外等候著著,此次行動由張海指揮,張海布置到:“縣長大院的西麵最薄弱,每一個小時換一次崗,並且換崗時間是整點,我們在十一點進去,十二點出來,因為這個時候,守衛精神狀態最差,記住我們隻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到手後原路返回,萬不得已不要開槍,大家把表對一下。”
等著等著,張海看了看表小聲的說:“行動!”
劉五飛身上了三米高的牆,探頭往裏看了看,果然沒人,一招手,其餘的三個人也上來了,張海帶著他們避開了守衛很快找到了庫房,看著門前站了四個守衛手裏都拿著槍。張海做了幾個動作,示意他們迂回過去,每人對付一個,三個人明白的點了點頭。
四人準備到位後,張海伸出右手用手勢發出命令;三,二,一,上。四人身手都是了得,瞬間的功夫,四個守衛已經被他們打昏了。張海等四人把守衛拖進庫房,自己換上守衛的衣服,由盧中和張海在外放哨,盧磊和劉五進去找槍。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裏麵的兩個人著急,外麵的更急。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有支巡邏隊走了過來問:“你們不是四個人嗎?那兩個呢?”
盧中忙著回答:“那兩個家夥晚上吃壞了肚子,現在在茅房爽呢。”
巡邏隊笑笑說:“那你們多提點精神,老爺吩咐了,現在北伐軍來了,很多刁民趁機搗亂,大家都要打起精神來。”
“放心吧。”張海說。
巡邏隊走後,盧磊和張海那了幾把步槍和四把手槍,高興而小心的走出來說:“搞到了,撤。”
撤。
眼看就到了西牆邊,突然院中的護院大批調動起來,張海心裏納悶:“不對啊,有情況啊?”
原來是縣老爺做惡夢了,夢到北伐軍正要槍斃他,所以嚇得大叫起來他這一叫不要緊,把護院都帶動起來了,他們四個人很難逃出去了。
看著到了換崗的時間了,反而加崗了,四個人商量一下改由東麵出去,因為現在東麵還沒來得及家崗,且牆外是條河,出去後方便逃跑。
偵察後,盧磊雙手放出飛刀,兩個守衛應聲倒地,飛刀全插在心髒上,他們沒有絲毫的抵抗,其他護院見狀大喊:“快來人,快來人,有飛賊,有。。。。。。。。”還沒說完就又死在盧磊的飛刀下。
四個人直接衝上去幹掉了守衛,這時大量的護院正往這趕著,盧中大聲說:“你們快走,我去阻擋這幫狗日的。”
劉五也說:“小海,磊子,你們快走,我和大中哥去阻擋他們。”
“不,要走一起走”盧磊說。
眼看護院們就圍上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盧磊仍拉著哥哥要一起走,盧中甩開弟弟的手,一腳踹開盧磊,就和敵人交上了火。
盧磊含著淚用拳頭狠狠的打在地上後爬起來和張海翻上了牆頭。“哥,小五,快走!”
見弟弟已經脫險,盧中和劉五邊打邊撤,劉五一個蹬腳上了牆,後麵的盧中爬上牆剛想往下跳,不料左臂中了一槍,盧中一頭栽進了河裏,盧磊看著一邊往跟前跑一邊喊著:“哥,哥,哥。。。。。。。”
把盧中帶回住處,但由於失血過多盧中已臉色慘白,奄奄一息了,三人想得盡快把子彈取出來,要不然盧中就沒命了,可又不能送到醫院,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劉五說:“要不。。。。。要不用以前的土辦法試試?”
盧磊說什麼也不同意,但是盧中卻說:“小五,管不了那麼多了,來吧!”
劉五拿了條毛巾讓盧中咬在嘴裏,自己喝了幾口酒,又喝了幾口噴在盧中的傷口上,盧中皺了皺眉頭,接著劉五拿出一把匕首在火上烤了烤,然後就用它把子彈給挖了出來,最後在傷口上撒了一層火藥,用火柴將其點燃,痛的盧中發出:啊,啊。。。。。。。的聲音。古銅色的背上布滿了豆大的汗滴。他們怕盧磊在屋裏看不下去,就叫他在外麵等,這下把盧磊急得團團轉,心想自己已經失去了老娘,不能在失去哥哥了。
縣長家裏來了幾個飛賊,偷走了軍閥送給縣長的槍的消失不脛而走,鬧得滿城人走在說。縣長更是大怒,要求土財出資,他們出人,全城通緝他們,各懸賞大洋一千塊。
他們四人被逼得走投無路,而又恰逢北伐軍來了,所以他們據頂參加北伐軍,今後可以光明正大的替天行道了。
北伐中他們作戰英勇而且對戰術戰略也頗有建樹,在這場戰鬥中,四個人從士兵,做到了少校團長,並得到蔣介石的器重,與同在老蔣身邊,在北伐中立下赫赫戰功的黃埔三傑——楊一鳴,龍峰,梁仲雨成為老蔣手下不可或缺的虎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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