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米花一走,墩墩那龐大的身軀,就跟被牽了無形的繩子一樣,跟著就出去了。
秦雲川目光沉沉地看著她。
他攥著拳頭,似乎很生氣。
阮寧斜倚在碩大柔軟的金絲軟枕上,笑盈盈地看著他。
秦雲川額上青筋暴起,他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他內心反複掙紮,備受煎熬。
“阮寧……是我。”
秦雲川垂下他那高傲的頭,視線落在地毯的紋路上。
阮寧挑了挑眉,“什麼?”
“我去城隍廟看了……我想起來了一些東西。是我記錯了時間,那天晚上的人是我……
“我不是故意推卸,是真的完全不記得了。直到前些天晚上……我喝醉了酒,我們險些發生……
“直到那個時候我才想起來一些片段……”
秦雲川說的斷斷續續,像是刻意省略了一些東西。
但阮寧還是聽明白了。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秦雲川。
“為了讓我生下這個孩子……你編這樣的理由騙我?”
秦雲川:“……”
“不是騙你,九月初五夜裏,城隍廟裏的男人……就是我。
“我一開始是因毒發躲進城隍廟。後來就記不得了……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但我現在能想起一些……我們……親近的片段來。
“雖然我當時神誌不清,但我沒想推卸責任……我現在說這些,也不是為了保住孩子……”
秦雲川深吸一口氣,他上前一步。
忽而,他單膝跪在阮寧麵前,“寧寧,你別走。留下來,讓我照顧你,保護你,補償你……行嗎?”
他眼睛很紅,目光灼熱又懇切。
阮寧怔怔看著他……想過是他。
後來又被推翻,她便再也沒懷疑過他……
現在想想,他當初推翻的證據,根本立不住。
而自己,為什麼再也沒有懷疑他?
是打從心裏,不希望是他嗎?
她其實,也不想失去他……是麼?
阮寧也緩緩垂下視線,“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是你,當時你已經身中劇毒,而且……或許是藥力作用。
“那麼這個孩子……有沒有可能,生下來就不健全?出生對他來說,也許更殘忍呢?”
秦雲川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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