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你錢跟糧票嗎?為什麼家裏隻有幾斤吃著硌嗓子的粗苞米糝?”
葉北辰皺著眉頭跟林楚然說話的語氣透著一絲嚴肅。
這個女人瞧不上他,看見他就心煩氣躁,為了避免跟這個女人吵架,婚後這半年他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應付,連洗澡洗衣服都盡量在食堂那邊的工房裏解決,晚上回家睡覺僅僅是因為這個女人夜裏會害怕。
之前這個女人割腕,上吊傷得都不嚴重,他因為要忙部隊裏的事情是直接用餐票從食堂買了飯菜回來給這個女人養身子,家裏的廚房他已經有半年沒進過了,若不是剛才去廚房給這個女人熬稀飯時打開了家裏裝糧食的瓦罐,他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家吃的是最硌嗓子的苞米糝。
這樣嬌生慣養長大的一個女人是如何將那些苞米糝咽下去的?
“你想存錢存票?”
葉北辰的眼神逐漸犀利起來,覺得林楚然心裏在醞釀大陰謀。
“你爸媽都是單位上的,你回寧城投奔父母絕對不會挨餓受凍,你省吃儉用地存錢存票是為什麼?”
葉北辰的眼神太過敏銳,饒是在末世見過大風大浪的林楚然都被他犀利的眼神盯得後背悚然,加上原主記憶作祟,她此刻有些心虛。
五個月前,也就是原主跟葉北辰結婚的第一個月,原主跟自己的竹馬聯係上了。
那個狗男人在信中深刻地表達了對原主的思念之情,並解釋原主下鄉之時跟原主分手並非自己的本意,從此原主深陷於狗男人的花言巧語無法自拔,不僅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迫葉北辰跟自己離婚,還省吃儉用存下葉北辰的津貼準備回城之後給狗男人買自行車買手表。
【嘖!】
林楚然沒忍住在心裏嘖了一聲。
用現任老公的血汗錢討老相好歡心,原主玩得可真花。
“我聽說吃包穀糝能減肥,咱倆結婚後我腰粗了兩公分,我想減肥。”
葉北辰沒想到林楚然省吃儉用的理由會如此荒唐。
刹那間,他臉色更難看,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這腰身不夠我一條胳膊摟,哪裏粗了?”
見他皺著眉頭,黑著臉,一臉不好糊弄的表情,林楚然正在絞盡腦汁想法子解決這個問題,一句低沉的點評猝不及防地傳入她耳中。
葉北辰的目光落在了林楚然的腰間,一臉嚴肅地目測著她的腰圍。
覺察到男人打量的目光,林楚然雙頰有些輕微發燙。
雖然她在末世的搭檔都是男性,但這不妨礙她母胎單身了二十多年,作為一隻母胎單身狗第一次被男人讚美腰細,難免會感到別扭。
“咳!”
為了掩飾自己的別扭情緒,林楚然輕咳了一聲。
若不是擁有原主的記憶,清楚葉北辰是個平時話不多,品行端正到刻板,做事認真到令人發指的男人,林楚然都要覺得自己被這個男人調戲了。
“不舒服了?”
這一聲輕咳瞬間轉移了葉北辰的注意力。
葉北辰有些擔心地伸手將她扶起。
“就算身體不舒服也要把這碗苞米糊糊喝了再接著睡。”
原主身體嬌弱,加上剛溺水的緣故,林楚然此刻渾身無力,被葉北辰扶起時,她乏力的身體一歪就落入了葉北辰的懷中。
一絲絲充斥著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汗味順著空氣流動往林楚然鼻子裏鑽。
身體太差的緣故,林楚然被這氣味熏得暈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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