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兒臣從沒有通敵叛國,丞相定是弄錯了。”
胡亥嚇的冷汗直流,慌慌張張地跪在地上,滿臉都是委屈和無辜。
他是真委屈。
因為他真沒有通敵叛國。
但是沒用。
通敵書信擺在眼前,他就是有一百張嘴,那也是解釋不清。
趙高急忙下跪,解釋道:
“陛下,胡亥公子是雜家的學生,雜家可以用人品擔保,他從來沒有離開過鹹陽宮,連叛逆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有書信往來,泄露帝國核心機密啊。”
此刻,
他們師徒內心,複雜至極。
通敵叛國的這個屎盆子,是他們為秦修準備的,現在什麼情況,屎盆子居然扣自己頭上了。
但現在沒時間想別的
他們必須趕緊洗脫罪名,否則,是要遺臭萬年的。
嬴政皺著眉頭道:
“李斯,胡亥雖然性子頑劣,但料想他還不敢叛國,你有沒有弄錯了?這些證據可靠嗎?”
“絕對可靠!”
李斯斬釘截鐵地道。
開啥玩笑,無論是胡亥還是秦修,可都是當朝皇子,他李斯吃飽了撐的,要和一位皇子過不去?這對他有什麼好處?
今晚他做的一切,隻是職責所在。
他從來沒想過要整誰,完全都是公事公辦,憑借證據來說話。
“陛下,胡亥公子通敵的書信往來,就藏在公子府邸的花園裏,是老臣親自帶人挖掘所獲,這點禦林軍可以作證。”
李斯義正言辭地道。
秦修悠閑地端著酒樽,淺嚐輒止,神情寫意,微笑著欣賞著這出大戲。
這時耳畔傳來徐徐嫵媚話音。
“公子,奴婢回來了。”
一位身穿紅色長裙的絕美女子,頭上插著發簪,盈盈走了出來,站到了秦修的身邊。
此女,正是焰靈姬。
她溫柔地沏茶倒水,對秦修畢恭畢敬,舉止十分親昵。
“嗯,回來就好。”
秦修對焰靈姬微微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焰靈姬在無意間回眸,餘光瞧向趙高和胡亥,櫻唇立時勾起一抹笑靨,心說害人害己,自作自受。
“是那個賤婢!”
跪在地上的趙高,瞧見焰靈姬亭亭玉立地站在秦修身邊,而且舉止那般地親昵無間,他狠狠地咬了咬牙。
老奸巨猾的他。
此刻幾乎已經可以斷定,胡亥莫名其妙蒙冤,肯定和焰靈姬有關係。
“趙高,你是胡亥的老師,現在證據確鑿,有何話說?”
嬴政威嚴地對趙高道。
趙高跪在地上,道:
“陛下,胡亥公子是您的親生骨肉,他雖然性情頑劣,但也清楚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雜家懷疑是有人栽贓陷害,想要至胡亥公子於死地。”
“父皇,兒臣真沒有通敵叛國,真的沒有。”
胡亥哭唧唧地解釋道。
臉上的委屈和無辜,可都他不是演的,那全都是真情流露,因為他真的很冤枉,比竇娥還冤枉呢。
嬴政見狀皺眉。
同樣都是牽扯到叛國罪,修兒處理的雲淡風輕,四兩撥千斤,
可是胡亥這個不成器的家夥,哭哭啼啼,如此沒出息,別說自己從沒有過禪位給他念頭,就是真有也得重新考慮。
趙高再次解釋道:
“陛下,老臣覺得定是有陰險小人,事先把贓物埋在胡亥的花園裏,等到丞相帶人過去挖掘,那自然是一挖一個準,目的就是想要陷害胡亥公子,陛下乃是千古一帝,是不會上當受騙的。”
這是他用來栽贓秦修的陰謀,本來打死也不能說的,但現在為了洗清嫌疑,全都說出來自證清白。
畢竟能夠保住胡亥,就是保住錦繡前程。
“丞相,你怎麼看?”
嬴政龍眸看向李斯。
。您提供大神刀劍神龍的武俠:白衣槍神,開局鎮壓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