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衣躍躍欲試地道。
年輕道士笑嗬嗬道:
“你說的是白衣槍神秦修吧?”
“對!就是他!”
螓首連點,李寒衣一指秦修,道:
“小道士,人已經帶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年輕道士不是別人,正是道劍仙趙玉真。
趙玉真站起身,走到秦修麵前,微笑道:
“青城山趙玉真,見過秦掌教。”
說著,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道家之人最是注重禮節,秦修是武當山的榮譽掌教,與張三豐平起平坐,論起輩分,他和趙玉真的師傅是一輩人,所以趙玉真對他頗為恭敬。
“道劍仙客氣了。”
秦修對趙玉真點頭一笑。
眼前這個道劍仙趙玉真相貌英俊,目光清澈,心思單純,叫人生不出半分的惡感。
“秦掌教,那邊亭子裏有茶水,我們邊喝邊談吧。”
“甚好。”
趙玉真和秦修走進亭子,小胖子飛軒沏茶倒水,兩人分賓主落座,手持一杯清茶,開始交談了起來。
司空長風和李寒衣也在喝茶。
李寒衣開門見山地道:
“小道士,秦修破了我的月夕花晨,我要你替我打敗他,讓他直到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你什麼時候動手?”
“不急不急。”
趙玉真儒雅微笑,慢悠悠地道:
“秦掌教是我道家的絕世高手,他才剛剛來我們青城山,貧道還沒有好生款待,怎麼可以動刀動槍,這可不是青城山的待客之道。”
“那好吧,就讓他在得意一會,哼哼。”
李寒衣心底雖然著急,但也不再急於一時。
心說就先讓秦修先喝喝茶吧,等小道士盡了地主之誼,到時候心無掛礙,更可放開手腳,把他打個落花流水,看他還狂不狂了。
“趙玉真,你叫我秦公子,或者秦兄弟吧,秦掌教什麼的,聽著不舒服。”
“好,那我叫你秦兄吧。”
“趙玉真,你這茶很有特殊,起初入口有些苦澀,但是細細品嚐,甘甜清冽,回味無窮。”
“既然秦兄喜歡,不妨多喝幾口。飛軒,給你秦師伯斟茶。”
“是,師傅。”
“秦兄,其實這茶非我之物,乃是一位長老去年所贈,而提起這個人來,你也認識。”
“嗯?我也認識?”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我青城山的六長老,餘滄海。”
趙玉真提到餘滄海三個字,收斂笑容,語氣變得格外沉重,似乎是在有意提醒秦修,餘滄海死在後者的手上,這可是一筆血債。
而江湖中。
殺人償命,血債血償。
而趙玉真身為青城山掌教,完全有理由為餘滄海報仇,起碼也有權討說法。這是天經地義的。
“餘滄海!?”
司空長風手裏的茶杯差點摔在地上。
他這時候在看向趙玉真,隻覺得後者目光晶亮,笑容不在,氣勢逼人,氣氛變得有些劍拔弩張。
隻聽秦修淡淡地道:
“嗬嗬,滅福威鏢局的餘滄海嗎?真沒想到,這種心狠手辣的人,選茶的眼光倒不錯。”
言下之意。
餘滄海確實是我殺的,因為他滅了福威鏢局。
像他這種心狠手辣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我既然敢來這青城山,就不怕你趙玉真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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