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南疆人中的佼佼者,那些猛將們,這些人一旦參戰,就如同猛獸一樣,怎麼殺都殺不死,可以說一個人能抵的上大慶王朝的軍隊數十人。
隻要他們所去的地方,再完美的防禦,也一定會被撕個角出來,再厲害的武將,也隻會折在他們的手下。
可以說,趙參是被打怕了,打服了,打到已經徹底沒有自信跟南疆人對抗。
現在南疆的猛將,就在他們的眼前,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還是一位棍錘將。
一個照麵,就被對麵的騎毛驢的弱不禁風的太監,直接打下了馬去。
這讓誰能相信啊?
此時,那翻譯戰戰兢兢地爬起身來,看向了沈離背影,此時沈離,已經是走進了山陰城中去。
巨大的城門,緩緩地閉了起來,就好像是對他的一種嘲弄。
“哇……”翻譯又吐出一口鮮血來,他仿佛看見了一場盛大的表演。
“這……怎麼可能,呼延邪,怎麼可能會死?”
他完全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甚至嚇的尿了褲襠。
……
山陰城中。
此時,沈離將呼延邪的重錘,還有他身上的盔甲,一齊放到了陳秀府中的桌子上。
“哎,累死了,去,給我倒杯茶來。”沈離擺擺手,使喚了一下周圍的丫鬟。
此時,在場的楊正、錢霸,以及陳秀還有諸葛青雲等人,都是詫異地看著沈離。
他們剛才在城頭觀戰,確確實實地看清楚,那牛高馬大的南疆人,跟沈離打了一個照麵的功夫,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雖然結果非常明顯。
可是過程,誰也沒有瞧見。
沒人知道沈離是怎麼做的。
隻有諸葛青雲,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沈離腰間的那一把燧發槍。
他有些沉默了,他沒想到,這東西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
按照這種級別的武器裝備出來一個軍隊,那麼,他將無法想象,這隻軍隊該有多強,多恐怖。
屋子裏的人,都是沉默著,沒有人去問,沈離是怎麼做到的。
大家統一將自己的目光,對準了就在旁邊的楊正。
此時,楊正也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就走出了房間。
他知道這種目光意味著什麼,這是一種質問,一種挑釁,一種疑惑。
你楊正不是說,沈離這太監,上了戰陣上麵去,隻有一條死路麼?
先是沈離會死在王方的手裏,現在又是沈離會死在呼延邪,死在這些南疆人的手裏。
可是沈離挨著挨著把他們,就好像是收拾一床被子一樣,直接摘走了他們的命。
這件事,讓楊正感覺,自己的麵子是掛不住了。
他無地自容,隻能選擇出門去。
……
京城。
金魚胡同。
魏忠賢的府邸內,魏忠賢難得清閑,看了幾卷雜書,正打著瞌睡。
“九千歲,有人從戰事邊上傳了信回來了。”
“怎麼了?”魏忠賢挑挑眉毛,“發生什麼事了?”
“一天天的,淨煩人。”
“回公公的話,說是反賊攻到山陰城下了,那太監沈離,身先士卒,親自上陣,去跟對麵搏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