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神力之下,就算其他人再厲害的武功招式,碰見他,也隻有飲恨西北。
“行了,告訴他,我最後給他一次機會,回去換好他自己的戰甲,以及武器,我隻跟強者作戰,他這樣,實在是太過侮辱人。”呼延邪用手中的巨大鐵錘,指向了沈離說道。
聞言,頓時,那翻譯便是對著沈離,大聲吼道:“我們南疆呼延邪大將,說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你去逃命。”
“你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回去。”
“如果你準備好了,那你就來!”
“他娘的,你磨磨嘰嘰地說什麼?”沈離話音落下,也是騎著毛驢,慢慢悠悠地往前趕來。
此時,呼延邪頓時也是看懂了沈離是什麼意思。
他也緩緩地驅動自己腳下的戰馬,開始往前走。
關於之前阿金寥對於他的提醒,已經是拋之腦後了。
因為沈離現在的模樣,完全就不像是一個能夠真正在戰陣之上,產生威脅的大將。
反而像一個騎著毛驢去趕集的小販一樣。
而且,沈離穿著的還是一身長袍,配了一點散兵皮甲,不是什麼真正的將軍甲胄。
這樣的人,怎麼配成為他的對手?
“大將,當心啊,這個太監非常邪門,之前阿金寥使者,就說過這件事,說他有問題,不然的話,王方不會死的那麼快。”此時,翻譯見呼延邪有些漫不經心的。
也是起個好心提醒道。
卻沒想到,迎接他的,是呼延邪的一記飛腳。
“那赫魯!阿嘎庫倫巴!”呼延邪憤怒地說道。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的廢話太多了,廢物。
這翻譯不過是一個沒有練過武的普通人,哪裏受得起天生神力的這呼延邪的一腳。
這一腳當即就把他踹地滾下了馬來,而後,捂住自己的胸口,痛苦萬狀。
滾在地上時,他猛然吐出來幾口鮮血,此時他的胸骨,已被踹斷了,隻能蜷縮成蝦狀,沒有任何人搭理他。
而呼延邪此時,並沒有理會這翻譯,隻是安靜地往前繼續走去。
在這些南疆人的眼中,弄死一個大慶人,就好像是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微不足道,輕而易舉,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跟壓力。
也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找他的麻煩。
很快,沈離已經跟他麵對麵,差不多三丈的距離了。
在這個距離之內,他隻需要往前一探手,就可以借助自己的武器重錘,直接砸碎沈離的腦袋。
俗話說的話,棍錘之將,不可力敵,說的就是這樣的人。
首先,
在戰場上,麵對帶甲的兵士們,棍錘這種東西,要遠遠比刀槍更加恐怖。
一刀下來,可以輕易擋住或者躲開,但是一棍下來,有可能連人帶武器,帶甲,一起敲死。
看著沈離那並不怎麼健壯的身軀。
呼延邪無法想象,沈離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對抗自己,這完全就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
他在這一刻,甚至覺得自己是在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