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子有些發狂地對著沈離吼著。
看起來,他的心理已經扭曲,他的三觀,也徹底倒向了南疆人。
“這個人,是從你們大慶投過來的官員。”
“你們的官員,算的上是精英了吧,他有錦衣玉食,有輕鬆而優渥的生活,可是呢,他最終還是投靠了我們。”
“像你們大慶這樣投靠過來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你們的人如此軟弱,我們才有了信心,真正開始攻打大慶國。”
“難不成,這就是大人所說的,你們大慶王朝,人人如龍?”
沈離聞言,不怒反笑,甚至是大笑幾聲。
“好!這個問題問的好!”
沈離說完,又招呼旁邊的侍女,“倒酒,今日聽到此問,當是痛飲三杯。”
此時,駱養性知道局麵已經是超過了普通人能接受的範圍,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一個弄不好,雙方就要動手。
他也是趕忙搶過一旁發抖的侍女的酒,將之拿起來,而後,走到沈離的麵前,開始倒了起來。
雖然他看起來是在倒酒,但他的動作,實際是站在沈離的一尺範圍內。
以保證,任何時候,任何角度對沈離打來的攻擊,他都能夠幫助沈離擋住。
此時,沈離端起杯中的酒,看向了那被捆起來的男子。
而後,沈離笑著說道:“這位大人,我不知道你從於朝廷何官,所任何事。”
“但我知道,你在大慶國時,算得上是一位人人稱道的賢官,是一位好人。”
“來,這一杯,我敬你。”沈離說完,就將手中的酒杯舉了起來,然後朝著對方一敬。
頓時,那披頭散發的大慶官員,愣了愣神。
他明顯是不懂,為什麼,沈離要敬自己這樣一個叛國之人。
一個即便投到了南疆人的懷抱當中,也終究隻是一個階下囚,一個不被人看的起的存在。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這張利嘴,能怎麼解釋。”一旁的阿金寥,冷笑一聲,高高地翹起自己的玉腿,露出一大片的巧克力肌膚。
“好酒,兄台,你喝不了,我能喝,我幫你喝。”沈離不答,隻是自言自語一般。
他再倒一杯酒。
又將酒拿起,而後一飲而盡。
酒入腸中,頓時讓沈離渾身上下產生一股豪邁之氣。
而後,沈離這才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深深地看了麵前的阿金寥一眼,說道:“姑娘,你可知道,在我們大慶的曆史上,曾經有過一個典故。”
“這個典故的名字,叫做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非常有名,已經有一千年了。”
聞言,阿金寥一愣神,搖了搖頭,她雖然能征善戰,而且懂得謀劃,但是,她很明顯,對於沈離所說的這些東西,一片空白。
也是,誰能指望一個南疆的將領,整日裏研究大慶王朝的文化呢?
“這句話的意思是,橘子的長勢和品相,並不取決於他的種子,而是取決於他所處的環境。”
“這位叛國者,在我們大慶的時候,是愛國愛民的好官,但一踏上了你們南疆人的土地,立即就變成了叛徒。”
“如此看來,你們南疆這塊地方,當真是滋養反賊跟叛徒的溫床,哈哈哈。”
沈離話音落下,全場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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