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噶木!”她頓時暴怒,臉如老虎。
沈離話音落下。
“轟!”
麵前這張陳舊而古老的木桌,竟然猛然就這麼破碎開裂了。
對麵的阿金寥,突然將一把匕首,拿了起來,狠狠地插在了桌子上邊。
“我手中的這把匕首,曾經割下來過,上百個大慶人的頭顱。”
“他們都跟你一樣,在死之前,侮辱了我們南疆國。”
“他們都跟你一樣,不知道南疆的可怕,不知道說話之後,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我希望,你我你剛才說出來的話,跪下謝罪。”
聞言,沈離隻是淡淡地一笑,手中已是撚起了一根金針。
“謝罪,我看你是想瞎了心。”
針上的釣魚線,也早就被沈離卷好在了袖子裏。
隻要他願意。
隨時可以出手,以針引線,取人人頭在瞬息毫秒之間。
雙方就在一瞬間,劍拔弩張起來,仿佛隨時會爆發一場喋血戰鬥。
也就在這時,一旁的駱養性趕忙上前來。
在沈離的耳邊耳語了兩句。
“沈大人,這阿金莎,身份不輕,乃是南疆那邊的女將軍。”
“在南疆那邊聲名極響,而且也是戰功赫赫、心氣高傲之人。”
“在南疆那邊,能算的上是大英雄級別的。”
“沈大人,剛才師爺來提醒您,說話不要太跟她對著幹,將她惹惱了,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
沈離話音落下,笑了一下,說道:“是嗎?”
“噌!”
沈離直接將碗中的酒,一把潑到了阿金寥的身上。
“他娘的,叫你喝酒,你不喝,你還跟我裝上了!”沈離一拍桌子。
“叫人,馬上再去換一張桌子,我們大慶國,物產豐富,資源無限,桌子有的是!”
“你砸爛多少,我們就能產出來多少新的。”
這話的意思,不隻是桌子,還在暗喻國家重建以及國家的韌性。
你南疆人不管在我們的邊境毀壞,打爛了多少東西,到了明年,我們依舊能夠恢複原貌。
“阿金寥,我再告訴你一遍,我穿的是破衣爛衫,戴的是草皮枯樹,但我的靈魂,比你所看見過的任何一個人,比你們所有南疆人都高貴!”
“像我這樣的人,在我背後,有千千萬萬,當我們齊心協力的時候,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
“隨便你怎麼侮辱,隨便你怎麼恐嚇,隨便你怎麼嘲弄,都沒有用!我現在就是要讓你看到這種決心!”
“砰!”
沈離手中的金針,也是瞬間出手了。
金針直飛到了房頂上,而後,其後跟著的釣魚線,來回交割,直接在空中將木頭削了一塊三角狀的下來。
而後,木頭直直地就穩在了沈離跟阿金寥之間,那張桌子的正中心的縫隙之內。
這一招,用的可以說是妙到毫巔。
這木頭,插在中間,表示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跟你保持和平的中立線。
但是,如果你膽敢往我們這邊傾斜,那麼,這木頭就會搖搖欲墜,砸落下來。
裂縫也會開的更大,這整張桌子,整個版圖,也都會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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