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來到了一處牆角。
“小李,過來。”魏紅弗勾了勾手指,讓不遠處的一個年輕人過來。
頓時,那名叫小李的侍衛朝著沈離他們便走了過來。
這應該就是魏紅弗提前安排好的內應。
“你怎麼準備的這麼周全?”沈離看著這人過來,心中也是一驚。
這女人好深的心機啊,看來為此謀劃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完全不是臨時起的意。
此時,魏紅弗一邊把手中的鑰匙還有令牌,交到了小李的手上。
並且,簡單吩咐了幾句。
一邊跟沈離解釋道:“沈郎,你不懂,這事並非是小事。”
“他們的銀庫,隻能由熟麵孔打開,生人就算拿了鑰匙也不可能的。”
“為了埋伏小李進去,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銀子打點。”
此時,葛長忽然說道:“我們真把這銀子劫走了,那今天晚上鎮守此處的陸賁,陸家的二少爺,會不會情緒崩潰?”
“這麼大的事情,他……”
魏紅弗不滿地說道:“你管他呢?”
“他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要不是他,沈郎怎麼可能會出問題?”
“這種動不動就殺人的禍害,我們就是要他死也不過分,你可不知道,他過去欺男霸女多少次。”
此時,葛長也是沉默了。
“等著吧,等到有信號,我們就一起行動,去接銀子。”魏紅弗的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這讓沈離覺得,她的身份,可能不止是表麵上的這麼簡單。
……
豪氣賭坊內。
此時,陸賁並不知道沈離這夥人的出現,隻是安靜地看著賭坊內的異動。
因為沈離事件的影響,他被自己的父親,罰跪在祠堂當中,整整三天三夜,期間挨了不知道多少鞭子。
所以他今天心情極為不好。
隻有來這裏,這個除了黑帝拳坊以外,陸家最大的吸金之地,這個由他努力經營打造起來的地方。
他的心情,才能稍微舒緩一點。
“說到底,這個世界,還是隻有白花花的銀子,到了手裏,才能讓人安心。”陸賁隨手抓起桌上的一錠黃金。
他看著麵前的這些賭客們。
“而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地方,比這個更賺錢了,天下的賭客,怎麼可能有一個人真的能從我手上贏走錢?簡直可笑。”
他自信而傲慢地說道。
他隻認為,所有來豪氣賭坊裏的人,都是給他做嫁衣的,為他所剝削的工具。
但就在此時,一旁的手下向他傳來了一個不怎麼好的消息。
“少爺,這,銀庫附近,好像有些不安全啊。”
“咱們賭坊,要不然就先停了吧,感覺有可疑人員出現了,我怕萬一出了什麼事。”
這人是個老管家,在這豪氣賭坊裏工作了幾十年了。
賭場裏有什麼樣的風吹草動,他都非常清楚。
之前他也是盯上了沈離他們那一夥人,覺得有些形跡可疑,這才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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