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按你們的意思來。”
“不過,得先準備好逃生路線,萬一一會被人家發現了,我們得有辦法逃出去。”
魏紅弗笑了笑,說道:“師兄,放心好了,這些東西我早就想好。”
而後,她對著沈離眨了眨媚眼,說道:“沈郎,你跟我等下就裝作吵架。”
“然後我就端起他旁邊那洗水果的盤子,照著他臉上一潑,你看如何?”
沈離聞言,剛想要點點頭,說句行。
但仔細一想,如果就這麼潑這小子一臉水,那實在也太便宜他了。
“我看,不如等一等,等我們把賭場裏的錢給他抄一波,再說別的。”沈離開口說道。
反正這個豪氣賭坊。
本來幹的也是害人子女,誤人子弟的吸血勾當。
就在沈離的想法轉到這的時候。
頓時,一旁就有人哭嚎出了聲。
“啊!梅兒!我對不住你!我對不住你!我把你輸出去了,是相公我不是人啊!是我畜生,梅兒,是我的錯。”
“梅兒!”他哭喊道。
他的雙眼發紅,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賭桌,賭桌之上,有他剛剛拚上的一切,房產地契,老婆的婚書,甚至是自己的孩子。
他都押了上去。
賭上了頭的人,沒有任何道理可講。
心裏想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贏回來。
但很明顯,這賭場的規矩,就是買定離手,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
“我不賭了!不賭了,再也不賭了,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要回家!我不能讓你們帶走我的梅兒!”
眼看著這男子想要離開。
頓時,幾個賭場的凶神惡煞的打手,便走上前來,用棍子活生生打斷了他的雙腿。
“買定離手,願賭服輸,這件事你都不知道,你還進我們豪氣賭坊來做什麼?”那當頭的一個北疆人,滿臉粗重的北方口音道。
這打手很明顯,是胡人,並不是中原這塊的人。
“拖走!”此時,在不遠處的陸賁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不要讓他幹擾到了賭場的生意,再有這樣的生意,直接丟去後院喂狗。”陸賁隔著不遠,滿臉嫌棄地吩咐道。
“是,陸公子,咱這就把他弄死。”旁邊的幾個胡人,明顯都是匈奴長相,都是獰笑著說道。
此時,沈離跟一旁的魏紅弗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
“這,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陸家,會有這麼多的胡人?”沈離問道。
魏紅弗冷笑一聲說道:“還用問麼?那還不是這陸家的人,喜歡跟胡人做生意,從他們那裏收牛羊馬匹,以及草原上的東西。”
“為了討好那些胡人的首領,就專門為他們提供了一些就業機會。”
沈離聽完,若有所思,並沒立即回話。
在他看來,這陸家人,是為了東林黨辦事的。
很明顯,他們應該清楚,接觸北疆的胡人,到底是在釋放著怎樣的信號和意義。
很有可能,除了利益輸送之外,還有一些政治上的企圖,並沒有為外人所知。
“好了,我們就這樣,先搞他們的錢,再搞他們的人,你們看如何?”魏紅弗想想說道。
。您提供大神漢冠軍侯的假太監:稱霸天下從皇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