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收過了錢,隻是微笑地對她點了點頭,並沒有多看一眼。
這裏紙醉金迷,簡直跟當年的夜上海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此氛圍,確實容易成為一座貨真價實的銷金窟。
“這黑帝拳坊,如此奢華,如此龐大,背後老板,真令人敬佩不已。這位小姐,且是不知,如何能見到你們老板?”沈離摸著鼻子,笑著問道。
沈離說完,直接將那二百兩的銀子,整個都推到了那侍姬的麵前。
侍嫉聞言,錯愕地一笑,說道:“客人,我們被嚴格規定不允許收受任何客人的銀錢的。”
“還請客人不要怪罪。”
“哦?是麼。”沈離摸摸鼻子。
“是的,公子若是喜歡,小女可以等下工作結束了來找公子,給公子帶路。”對方微微一笑,臉上帶著濃濃的媚意,暗示幾乎已經呼之欲出。
“至於公子所問的見到我們的老板……咯咯咯。”她笑起來,“隻要公子輸到一定程度,或者贏到一定程度,就會有專門的人升級您的席位和桌台,到了最高級別,自然而然就能見到我們的老板了。”
“哦,原來如此。”沈離點點頭,“謝謝你。”
“不客氣。”那金裙侍女看見沈離笑的如同春陽般的臉,頓時又是心跳加速,止不住的激動顫抖。
“公子,如此,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辦?”一旁的駱養性,將腦袋湊過來,低聲問道。
“能怎麼辦?若是正大光明地調查,定然是沒有任何機會。”沈離說道。
“上一次我們火速襲擊楊廷的蜀俊酒樓,已經是打草驚蛇了。”
“這個地方也是他的產業,這一次但凡有官軍敢接近,恐怕這地方的人會一哄而散,瞬間轉移了所有證據和財富。”
“所以,我們現在?”駱養性疑惑地問道。
“贏到老板坐不住為止!”沈離手壓在桌子上,臉色堅定地說道。
……
與此同時,禦史台禦史楊廷所在的議事廳內。
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自己麵前的已水。
“什麼東西?啊?才一個晚上過去。”
“那兩個廢物就被踢出沈離的小組了,現在已經失去沈離的動向,不知道他去哪了?”
“媽的,你們有沒有點用啊。”
楊廷憤怒地一把將手中的茶杯,擲碎在了地上。
已水無奈地搖搖頭:“回稟楊大人的話,這……小的也沒想到,那兩人居然是因為一個男人,一個宮女,而被指私德有虧,給調出去的。”
“說他二人在夜晚猥褻侍衛跟宮女。”
“他嗎的他就該死知道嗎!這樣的人就該死!”楊廷簡直氣的要發狂,在房間裏走來走去。
因為,前不久他才剛剛被自己東林黨的老大,葉向高,如今的內閣首輔,狠狠地訓斥了一頓,說他得意忘形,毫不小心,再這麼下去隻有死路一條。
原本葉大人還很看好他,將來他前程錦繡著。
現在可好了,直接被罵的不如豬狗,說要貶他的官。
“我問你,冷山峰的那些人,現在,動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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