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既然如此,那小的便隻有按大家的意思,去上朝了。”
“隻是,魏公公,小的若是不能再繼續查這楊廷的案子了,後續,誰來查呢?小的十分擔憂,再加上,東林黨也不止有楊廷一個人,那東林黨,勢大力強,這麼多年,禍害了那麼多的百姓,搜刮了那麼多的民脂民膏。”
“終究,是需要有人來對他們動手的。”
聞言,魏忠賢臉色一凝。
他自然是聽出來沈離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在暗示,如果你魏忠賢真敢把我當成頂罪的賣出去,以平息眾多東林黨人的怒火。
我要是真出事,你魏忠賢必然成為眾矢之的,因為你也沒有下一個能像我這樣替你辦事的人。
也沒有人能像我這樣收拾東林黨的人。
想到這裏,魏忠賢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的確是想做一手卸磨殺驢的勾當的。
這也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畢竟沈離並不是魏忠賢的嫡係,也沒有像其他的人一樣,認魏忠賢為義父,死心塌地要做魏忠賢的鷹犬。
“小沈子,你要清楚,你是在跟誰說話。”魏忠賢淡淡地敲了敲桌子,咳嗽了一聲說道。
他從抽屜裏,拿出來一個小紅瓶子,從紅瓶子當中,取出來了一些紅色的藥丸,而後,倒進了嘴裏。
“咱要你生,你就能生,同樣的,咱要你死,你就得死。”魏忠賢將那些藥丸服下。
“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就是了。”魏忠賢淡淡地說道,仿佛壓根就沒有把沈離放在眼裏。
自始至終,他都認為,沈離隻不過是一個愣頭青小子,自己隨時可以一把將之捏死。
“是。”沈離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吧,咱到時候,不會讓你太難看就是。”魏忠賢站起身來,瞥了沈離一眼。
而後,又看了看一旁的李隨,“他這一身衣服,不好看,給他去換上一身。”
“是,九千歲。”李隨低頭,恭敬地說道。
“嗯,咱在外麵官道上等著你們,一起去上朝。”魏忠賢擺擺手說道。
……
很快,沈離就跟著魏忠賢,另外還有五位隨堂太監,一起上了朝堂。
今天不同於往日。
沈離站的位置,不像上次一樣,在角落中,在不起眼的地方。
反而是站到了那些能夠影響整座天下走勢的大人物的麵前。
在金鑾殿璧之間,在那玉輦之下。
甚至距離老皇帝司馬炎,也堪堪不過隻有十來步的距離。
要知道,這個位置,平日裏除了魏忠賢,就是大理寺,以及刑部尚書等這些最高級別的官員站著的地方。
此時,沈離看到。
自己麵前的這些人,身上穿著朱紫紅袍,頭上戴著烏紗帽,一個個冷冷地盯著自己,其眼神之凶狠,仿佛恨不得將沈離身上的所有皮即刻就扒下來。
而沈離感受著這些吃人的目光,心中也是清楚,恐怕就因為自己查了一波蜀俊酒樓,已是把自己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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