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像沈離這麼難打發的。
“張公公,聽令。”沈離開口說道。
“在。”張威有些錯愕地抱拳說道,本來聽到沈離下命令,有些本能的不適感,但想到沈離之前的兩幕暴力場景,頓時也接受了這種被號令的模式。
“馬上帶人搜查這間蜀俊酒樓,凡發現有賬目、賬單、財帛交易等的,立即查處,統一帶回宮中審查。”
“是。”張威點頭,回過頭來,給一旁的張鐵使了個顏色,表示讓他現在跟他一起行動。
“大膽!我看你們今天誰敢!你們除非是拿來了陛下的渝令!否則,今日絕不允許你們在我們這裏胡作非為!”徐三爺頓時也是急眼了,站起來,指著沈離大喊。
這地方要是真的被查,那可就危險了!東林黨的不少官員,可是在這裏消費過,而且有些玩的之變態誇張,甚至連他這個老板都感覺憤怒。
“錦衣衛來都沒讓他們查,你們又算什麼東西?”
“放肆!”沈離猛地一拍桌子,瞪了對方一眼,“你想做什麼?這是我們司禮監的令牌,你今日敢阻攔一下我們試試!”
“哼!公公,給錢你不要,跟你商量幫你想辦法交差,你也不要。”徐三爺的臉色,一寸一寸地凝固了,就好像是一尊石雕像一樣冰冷。
“你今日偏偏要為難我們這蜀俊酒樓,如此,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徐三爺拍了拍巴掌。
頓時,沈離的四周,就湧出來了一大批的黑衣人,這些人俱是手持名晃晃的鋼刀武士,每個人的眼神當中,都流露著凶狠的殺意。
甚至沈離看到有不少人身上的黑衣之間,反射出了一點點微弱的金屬光芒。
那是金絲薄甲!
“帶甲士?”沈離雙眼微眯。
在古代,家中窩藏刀劍,最多也就是沒收然後關禁閉,若是帶甲,那可就當成造反處理!
“徐三,你這蜀俊酒樓,當真是有意思啊,竟敢自己養帶甲士!”沈離頓時臉色如同寒冰一樣,盯著對麵的徐三爺。
徐三爺心頭也是猛地一顫,仿佛一顆巨石砸進了他的心裏。
今日來的這太監頭子,也不簡單啊,竟然能看出來自己專門給手下打手隱蔽穿戴的寶甲——這些寶甲價值連城,可以將手下武士們的戰鬥力提升最少三四個級別,無懼普通的刀槍傷體。
不過,徐三爺是不可能承認的,他隻是嗬嗬一笑,說道:“帶甲士?”
“這位公公,您可太抬舉我了,我不過是一個民間的商販,手下養了一些遊手好閑之輩,專門用來驅趕那些在我們酒樓裏鬧事的人而已。”
“公公給我扣的帽子,我是萬萬不敢接啊。”
這徐三爺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責任拋的個幹淨,而後這才繼續說道:“諸位太監大人,還是放我們一馬,照規矩,拿錢,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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