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曉,一陣陣的清晨微光,一點點地照進來,打在沈離旁邊沉睡著的酥兒頭上。
這個隻有十八歲的姑娘,滿臉的疲憊,疲憊當中,又帶著滿足。
她身上大片大片緞子般的皮膚上,還有著不少的青印,那自然都是沈離的傑作。
而地上那張落了一點紅的被更換過的床單,便是酥兒的產物。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想要伺候的沈公公,竟然是一個真男人。
而且,讓她享受到了宮裏無數妃子夢寐以求,終其一生都難以得到的極致女人體驗。
可沈離的體力實在是太強,真龍寶典實在是太猛,以至於酥兒,現在都還沒有能夠睡醒。
但從她嘴角微微勾起的那一抹笑容來看,她的心情,恐怕也是既沉重,又幸福的。
沈離在酥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笑著起身來,穿好自己的衣服。
這丫頭昨天夜裏說要給自己起來更衣,結果早上睡的跟小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
看來自己還是太猛了。
此時,沈離剛剛出了院子,門口就來了直殿監的人,其中就有孫嬤嬤在內,攔住了沈離的去路。
“敢問這位公公,我們直殿監的宮女,到您這裏一夜未歸,這位公公是否見過她?她的名字叫做荷酥。”
聞言,沈離摸了摸鼻子,說道:“是見過了,在我這。”
“昨天她忙完了太晚,我看她太累,就沒有讓她回去休息。”
聞言,那對方帶頭的老太監,笑眯眯地說道:“既然如此,還請公公請她出來吧。”
“今日她應按安排,去到冷宮裏做事了。”
沈離笑了笑,往前走了幾步,走到那老太監的麵前,看了他一眼,又瞪了一眼一旁的孫嬤嬤,說道:“我看不必了。”
“她現在,已是成了我的管家宮女,專門職司我的這一間小院。”
聞言,那老太監也笑了,隻是看著沈離說道:“敢問公公,手中可有批紅,公文?”
沈離大笑幾聲,“有,當然是有。”
“不過現在那東西在司禮監裏,在九千歲的手中,你要的話,就來拿吧。”
“讓開,不要妨礙我去上工了。”
沈離九千歲這三個字一出來,頓時,讓在場的人都是眼睛一瞪,不少人甚至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名字,在宮裏麵,可以說是最大的忌諱。
魏忠賢能做到在朝堂之上,一言九鼎,說一不二,沒有人敢反抗,那就證明,他在來這裏之前,已經在後宮叱吒風雲過了。
一個在後宮當中都混不出名堂的人,又怎麼可能混到台前去?混到皇帝跟前,跟那些大臣們鬥呢?
所以,魏忠賢曾經在當小太監的時候,當太監總管的時候,留下過的一些恐怖傳聞和故事,現在在後宮的各個內務機構、太監機構裏,都還廣為流傳。
可以說,魏忠賢的惡名和威名,在後宮當中,要比在朝堂之上更甚。
所以這些太監們一聽到魏忠賢的名字,臉上立即變了顏色。
“這……沈公公,如此小事,恐怕不必驚動到他老人家吧?”那老太監看著沈離無奈一笑。
沈離頓時也是搖搖頭,說道:“今日誰都不允許踏進我的院子,知道嗎?也不允許有人從我這帶走荷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