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如今的身價和分量,早就跟被滅了族的王家不是一個等級的了,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保住自己手中的權力,對付好那幾個大魚,比如東林黨,還有魏王、晉王等幾個人。
然後就是準備下一任新皇帝時的鬥爭了,哪裏還有時間來顧及到沈離這裏。
沈離當然也看的出來,這老頭是在忽悠自己。
如果魏忠賢真的想要殺自己跟皇後,以他現在的權勢,根本就不需要等什麼機會,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有無數的人來認幹爹,為這位九千歲鞍前馬後的效勞。
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沈離都能被淹死。
“老頭,你該不會是在嚇我的吧?”沈離摳了摳自己的鼻子說道。
“嗬嗬,老夫嚇唬你?嚇你做甚?老夫馬上七十有三的人了,世間還有什麼好留戀的,我對你這一個太監能有什麼企圖?”薛濤也是有些心虛地摸著鼻子說道。
“別跟我扯這些虛的,能拿出什麼實際的好處沒有?你說的這東西,都是殺頭的買賣,我又不是傻子,一個弄不好,我就得去下沼獄天牢,到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那可就沒有人管我了。”
聞言,薛濤也是意外地點點頭。
他竟然覺得沈離說的非常有道理——在當前的這個節骨眼上,有誰會平白無故的去跟魏忠賢作對呢?
“那你看,你想要什麼東西?錢?女人?還是……”薛濤看了看沈離的臉,認真地說道。
他是真的很想跟沈離談條件,讓沈離答應他,一定要在司禮監裏混出個名堂來,並且剪除魏忠賢的羽翼。
沈離聽到他說的這些,都是搖搖頭,說道:“不,這些東西都不是我想要的。”
“看來,老頭你給不出來我想要的條件了,既然如此的話,那你也隻有請回吧。”
“就當我們今天沒有見過,老登。”
沈離說著,就往外麵大步邁去,仿佛根本對薛濤的話題毫不感興趣。
“站住!”薛濤猛地開口說道。
“你想做什麼?你今日哪也不許去,你以為這是三歲小兒的嘻戲?”
聞言,沈離也是笑了,轉過臉來,看著薛濤道:“薛大人,我也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說的這種事,有幾個人做了不會送命的?你真不把魏忠賢放在眼裏?”
薛濤啞然,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你若不主了司禮監的事,將來,始終是魏忠賢或者那幫文官說了算,那南疆的戰事,或者北麵的蠻匈,到時候打進關裏來,就是百萬百姓流離失所,生靈塗炭。”
“如此大事,豈是跟你開玩笑的?”
沈離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再說一遍,你是兵部尚書,我不過是司禮監一個跟班太監,你說的這些,我又如何能影響到大局?”
“我知道你是想要籌碼。”此時,薛濤也是一針見血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告訴你,從山海關到京城的九鎮,以及從南越起到鹹陽的所有武官,今日起可聽你調遣,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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