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在場的眾人都是激動了起來。

“老頭,你出題就是,詩詞歌賦,我從小便是耳濡目染,簡直是手到拈來不在話下。”

“別說你們雪坊,就是名動京城的大詩人,聽了我的詩,恐怕也要驚上那麼一跳。”

“快點快點,別磨嘰了。”

“好好好,諸位請聽題。”這雪坊的徐朗,開口便說道:“諸位,暫時,就以淩雲之誌為題,請諸位,坐詩或者詞賦一首,將之寫在紙上,呈上來。”

“老夫會一一過目品讀,現場與另外的同僚點評出來最終的勝者,作詩最好者,便可優勝,諸位以為如何?”

其實雪坊這麼做,最終依舊是會有一個人,能夠成為雪坊的許青苑的入幕之賓。

這樣一來,最終可能還是會影響到許青苑的清譽,最後影響到許青苑的吸金能力,對雪坊來說,仍舊是有損的。

畢竟一個被人“占有”過的花魁,遠遠不如一個從來沒有被“得逞”過的花魁,具有話題性和吸引眼球的能力。

而雪坊為了避免這種情況,自然是有雪坊其自己的手段。

他們既然能夠提出這個比試,也就提前準備好自己人混在其中,一起參加。

而且這個人,一般是個女扮男裝之人,一旦最後她獲得了最終的優勝,便會揭露自己是女子的身份,並且直接對外公布,她就是雪坊自己安排的人。

這樣入幕之賓的事情,就不做數了,參加者還沒有雪坊自己人寫的好,如何能成功?

而且,她作出來的詩詞跟歌賦,都是雪坊提前花了重金大價錢,請京城那邊的大才作出來的,像山陰城這種地方,基本上不可能有人的詩詞功力,能跟那些大才相比。

所以能夠服眾。

以有備戰無備,沒有什麼理由輸。

這一招屢試不爽,雖然說雪坊花魁對外的資格考驗的方式還有話術是變了又變,但是核心還是這一套,所以從頭到尾,始終沒有人能夠成功。

說白了,就是套路!

“這一次,你們該不會也有雪坊自己的人參加吧?”此時,宋紹康也是提出了自己的質疑,因為他前麵幾次在蘇青苑的巡演過程中,其實就遇到過這種事。

徐朗似乎是早就料到有人會質疑,笑了笑,撫了撫自己的山羊胡須,說道。

“自然是有的,老夫也不欺瞞諸位,作為我們雪坊的頭牌,作為整個並州都可以稱的上最好的花魁,想要通過我們的測試的才子,最起碼也要有一定的含金量。”

“若是大家都不行,矮子裏麵拔高個,仍舊能夠與許青苑小姐對談,這豈不是壞了我們的初心了?我們的初心,也是借著這位才子,更光大我們雪坊的名聲,而不是敗壞。”

聞言,宋紹康頓時也是一陣無語。

他知道雪坊這就是在耍賴,但是也沒有辦法,雪坊說的的確有道理。

最起碼外麵的才子想要入得了蘇青苑的青眼,就必須要過的了雪坊自己人這一關。

若是這都過不去,恐怕也難談什麼認可。

“好,那就看本公子作詩來,堂堂正正贏下你們雪坊這一群磨磨嘰嘰的人,若是你們再敢挑三挑四的,本公子就對你們不客氣!”宋紹康此時,略帶著威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