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兩情相悅時會出現的情景嗎?”
薛天葵有些意外,因為她要修的乃是太上忘情之道,要的就是了結世間的一切感情。
所以她對於那種什麼生死不棄,海誓山盟,直教人生死相許的感情,並不以為意,隻覺得是故事杜撰的虛假傳說,並非是真實存在的。
可是現在看著沈離跟陳玉容的遭遇,她忽然覺得那些動人的故事,也許並不完全是假的。
至少她現在能從沈離的身上,看到一種以前沒有看到過的力量。
“來,喝吧。”沈離笑了笑,摸了摸陳玉容的腦袋。
如果說一開始對於陳玉容這個喜歡喊自己主人的女人,是意外,是無奈是無法理解的話。
那麼當她敢於為自己站到皇帝麵前,為自己大聲地辯論甚至不惜得罪天子的時候,她就已經徹底成為沈離重要的一部分。
陳玉容張開那張幹裂的嘴,緩緩地接住按照沈離端著的那個碗,而後讓清水就那麼流入自己的嘴中。
多日以來的焦躁和內熱,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她頓時感到好多了,也睜大眼睛,有些感激地看著沈離,笑著說道:“沈郎,謝謝你來看我。”
“說這些幹嘛?要不是因為我,你現在還在黑衣間裏麵坐著當你的大統領呢。”沈離半開玩笑地說道。
陳玉容此時卻是對著沈離,勉強地笑笑,仿佛連張開嘴都非常吃力。
“我不後悔。”
沈離聞言,有些沒聽清楚,側耳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不後悔。”陳玉容對著沈離的耳朵,悄悄地吹了一口氣,頓時弄的沈離有些癢癢。
沈離見她臉上那雖然痛苦但依舊洋溢著的笑容,也是心疼極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給我開什麼玩笑?”
沈離將她抱在懷中,絲毫不顧忌旁邊還站著兩個人,也不怕李開將自己跟陳玉容的事情傳出去。
沈離跟陳玉容就這麼安安靜靜地享受著二人世界,彼此擁抱著,感受著對方的溫暖。
沈離這麼做,就是想給陳玉容信心,告訴她外麵一直有人在想辦法,在救她,在牽掛她。
讓她在牢裏不至於絕望,不至玉灰心喪氣。
“玉容,你別怕,相信我,很快我就會救你出來了。”沈離輕輕地拍著陳玉容的背。
陳玉容點點頭,將自己雪白的額頭,緊緊地靠在沈離的肩膀之上。
“好,沈郎,我等著你,等著你來救我。”她臉上露出來一個月牙般的微笑。
“你等我,相信我,很快的。”沈離笑笑說道。
兩人就這麼安靜地靠在一起,不知道過了多久。
一直到一旁的李開有些尷尬地提醒沈離說道:“沈公公,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該亮了,那時候,龍雲府進入正常白班,您出去可就要通過層層的審查。”
沈離聞言,有些愕然,點點頭,說道:“好,你放心,我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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