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葵,你有種就再說一遍”黑決那清冷如霜的臉上,臉色頓時也很不好看。
她從一開始就覺得,這個薛天葵有問題。
畢竟,一個憑空出現在容妃身邊的一品高手,無法不引起人地懷疑。
所以,黑決多次專門在私下時間,打探監視過薛天葵這個女人。
果然,在這些探索地行動當中,她發現了一些端倪。
比如薛天葵常常半夜不睡覺,在房間當中打座,一坐就能到天亮。
有時候,還會拿出一些古怪的道具,趁著月明進行擺弄。
薛天葵武功極高,經常能夠察覺到黑決地偷聽和偷看,兩人便因此交手地次數,也不在少數。
但每一次,黑決都差著薛天葵幾招,這讓黑決心中暗暗不爽,雙方地梁子也就這麼結了下來。
“哼,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以為我會怕你?”薛天葵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扔石頭到了人堆裏,叫的人往往就是被打中的人,你該不會被我說中了?”薛天葵勾勾嘴角,仿佛是在故意氣這黑決。
“好了,兩位姑娘,你們不要吵了,現在能不能想想辦法幫幫我,容妃娘娘已經給你們安排任務了。”沈離見狀,頓時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自己明明是來找幫手的,怎麼現在感覺找了兩個祖宗。
“行了,說吧,你需要我幫你什麼忙?”薛天葵別過頭去,臉色有些不滿。
她再看了一眼黑決,仿佛身上擁著一股氣。
“若是她幫的了你,那我就不用幫你了,你看著辦就是。”
黑決也轉過臉去,不再看薛天葵。她跟薛天葵之間的矛盾,已經不算小事。
至於沈離的事情,那都可以排在腦後。
此時,沈離隻好將自己身上的事情,跟她們兩個人講了一遍。
“……”
“事情就是這樣,我懷疑是有人偷走了我身上的魚腸劍,然後栽贓嫁禍給我,但是我又不知道是誰做的。”
聞言,薛天葵看了沈離一眼,眼神當中也是有點驚訝。
她其實是蘇媚兒派到容妃身邊來監視,甚至是找機會害容妃的暗棋,隻不過她並不是蘇媚兒所養的死士,她跟蘇媚兒的家族隻是合作關係。
所以,執不執行任務,選擇權還是在她自己手上。
她跟容妃相處了這麼久,對容妃是很有好感,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她是不會對容妃動手的。
所以她現在也就發展成了這個樣子,甚至還在幫助容妃出來幫沈離。
“你說,會不會是你招惹了宮裏的哪個大人物,所以她才專門針對你?”薛天葵提出了自己的設想。
其實她很想說,那個人可能就是蘇媚兒身後的勢力。
沈離這個人非常特殊,他現在是蘇媚兒又愛又恨的一個人。
之前蘇媚兒經常晚上做夢,都在喊沈離的名字,可見對沈離的記憶有多麼深刻。
但是她的家族裏的那些族老長輩們,卻嚴格禁止她跟沈離再有任何接觸,理由是怕妨礙了她以後奪取更大的利益的那條路。
也許,可能是走上滿足最高野心的那條路。
他們便親自給蘇媚兒下達過命令,要求她親手除掉沈離,以表明自己的決心和意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