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聞言,並沒有答話。
這種問題,怎麼回答,恐怕皇帝都不會滿意,反而會讓他更進一步的惱火。
而且沈離也看得出來,這個皇帝是一個極小心眼的人。
特別是在後宮,他嚴禁任何真正的男人靠近他的後宮。
他對自己的女人主權,有著絕對的零容忍的態度。
任何人膽敢觸碰他的這塊禁區,都會招致他最為凶狠的報複。
沈離此時想了想,隻是低聲說道:“陛下,這隻不過是一樁冤案,恐怕是娘娘們看不過去,這才出口求情。”
“如此一來,今日在這個地方的換成任何人,恐怕她們都會一樣求情。”
“還請陛下明鑒。”
沈離話音落下,皇帝司馬炎頓時一愣。
他凝神想了想,頓時覺得沈離說的或許有點道理。
畢竟,這幾個女人,如果都是富有同情心的性格的話,真的會來為沈離求情。
隻是那個陳玉容,讓他極度不爽。
不但在為沈離求情失敗以後,情緒激動,開始大聲質問自己,而且,還表現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就仿佛自己是個昏君似的,這是最不能讓司馬炎忍受的。
“沈離,朕現在不管這些東西,朕隻問你,你究竟有沒有用魚腸劍去殺人?”司馬炎認真地看著沈離的眼睛。
仿佛是想要通過沈離的神情,看出他內心當中的想法。
他內心當中隱隱還在過著一把當神探的癮。
但沈離臉上表現出的從容和淡定,讓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小的真的沒有殺人。”
“而且,那把魚腸劍小的整日都帶在身邊,用作防身,以及保護皇後娘娘之用,不敢有絲毫懈怠。”
“但就是這樣,也被小人偷取,用以謀害宮中侍衛,當真是一樁天大的冤枉事。”
聞言,司馬炎捋了捋胡須,自己偵探癮也上來了。
畢竟,他是一個玩樂皇帝,什麼北匈奴西突厥,或者難民餓殍遍野,他根本都不在乎。
他隻在乎自己玩的開不開心,刺激不刺激。
隻要能滿足自己內心的欲望,那隨便再怎麼荒唐都是可以。
“你既然說,這件事是一樁冤枉,那麼,朕就要問問你了,到底是怎麼個冤枉法?是誰在冤枉你?”
“你總不能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連一個對象都沒有,你就非要說別人在冤枉你。”
“這恐怕有些不妥吧。”司馬炎的眼睛轉了轉,仿佛在為自己的聰明推斷而驕傲。
一旁的魏忠賢自然看得出來皇帝的心思。
他立即在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走上前三步,而後拱手抱拳說道:“陛下之神機妙算,當真是貫穿古今,天下無一對手。”
“恐怕這樁案子的前因後果,都如同陛下所料吧,一切事實都在陛下的心中呈現,現在沈離,你還有什麼話說?”
魏忠賢何等聰明?他也是太監,怎麼會不理解貴妃們給沈離求情是什麼意思?
再依據沈離的身形一看。
也算明白了,這沈離根本不是什麼寶貝,而是個禍根啊!
咱都不敢跟後宮的貴妃們有太過密切的接觸,你小子恐怕把不少皇帝的女人都給弄成對食了,誰敢沾你,誰就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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