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忠賢點點頭,又轉過來消瘦的身子,看向沈離,“按照咱吩咐你的做就是,不用害怕,顯純是咱的義子,不會拿你怎麼樣。”
“是。”沈離低頭。
“走吧。”許顯純上下打量了一眼沈離,就讓沈離跟著他一起離開。
沈離別過了魏忠賢,便跟著許顯純一起離去。
走在半路上,許顯純便笑著開口了,“沈公公?你在宮裏殺了人?”
沈離搖搖頭,“沒有,許大人說笑了。”
許顯純卻是拍了拍衣角,不以為意地說道:“行了,別怕。”
“能到咱廠公這個地方的案子,百分之百,都給你擺平了。”
沈離並沒有多話,隻是單純地謝過了許顯純。
很快,沈離就被提到了一處寬鬆明亮的房間以內,甚至連枷鎖手銬腳鐐都沒有上,就開始了自己的筆錄。
“姓名?”
“沈離。”
“年齡,籍貫,宮裏的職位?”
“年齡二十,籍貫幽州薊縣人,宮裏的職位是混堂司的副總管。”
“因為何罪來錦衣衛?”
“……”
隨著一大堆有名無實,虛與委蛇的提問以後,沈離就被解除了嫌疑,而後,直接帶離開了錦衣衛專用的審訊室。
“這就結束了?”沈離滿臉不可置信。
“你以為呢?”許顯純笑了笑,感覺笑容當中有些譏諷之色。
仿佛是在嘲笑沈離沒有見過世麵。
“整個東廠還有錦衣衛都是千歲的,在這個地方,他說一,誰敢說二?”
沈離隻能微笑回應。
當一個王朝裏麵的太監,都已經隻手遮天到了這等地步的時候,就知道,這大慶王朝,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恐怕國祚也根本就持續不了多久。
就在沈離以為,這錦衣衛裏麵,都是關係戶的時候。
下一秒,卻在旁邊那間狹窄的刑訊室裏,聽見了慘絕人寰的聲音,還有皮鞭毆打、骨肉碎裂之聲。
沈離的眉頭,當即一皺。
一旁的許顯純,自然是注意到了沈離的這個微表情,當即笑笑,說道:“怎麼了?沈兄弟?”
“是不是嚇著了?”
“別怕,你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那些人,都是沒有背景的人,要麼就是東林黨人。”
“都該死。”說到這,許顯純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抹強烈的寒芒。
沈離當即有些不淡定了。
聽著那撕心裂肺的慘嚎,沈離就知道,這個地方的人,恐怕不會比黑衣間的手鬆多少。
甚至可能會更加殘忍。
錦衣衛的名字,可是在曆史上都赫赫有名,就算過了幾百年,也依舊流傳於世。
可想而知,這裏麵待著的人都有多麼恐怖。
“是了,還得多謝千歲跟許大人了。”別人幫了忙,沈離再怎麼樣,客套話還是要說一些的。
“行了,不用客氣,沈兄弟,隨我出去,跟千歲彙報吧。”就在許顯純笑著準備帶沈離離開,去魏忠賢那完成任務時。
門外忽然響起了太監的高喊聲,“陛下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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