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忠賢的手下,像吳萬千這樣拜山頭拜馬頭的太監,多如牛毛。

若是每一個人的訴求都去滿足,那麼魏忠賢也不用日常值日了,幹脆做每個人的保姆。

所以像吳萬千這樣的小角色,雖然是魏忠賢的人,但想要叫魏忠賢來幫自己辦另外一個小人物,基本是不可能。

在魏忠賢的眼裏,他們之間的搏鬥,就好像是螞蟻打架,根本就沒有來幫助的必要。

吳萬千此刻,能做的唯有指著黑衣間林統的背影,罵罵咧咧,抒發心中的憤怒。

至於其他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而沈離就那麼靜靜地靠在門邊,笑著看他,說道:“怎麼樣?吳總管,現在還有人幫你沒有?”

吳萬千臉色一懵,看著沈離,滿臉驚恐。

那張肥膩如同蛤蟆般的臉上,也有一層層的冷汗滲出。

“沈,沈大人,這事,這事你誤會了,哈哈,哈哈哈。”

“咱,咱的本意,根本就不是針對您的,就隻是針對這個,最近咱們混堂司裏出現的小偷小摸之類的治安案。”

“所以,咱才把他請進來。”

“怎麼?你當本副總管是眼瞎,耳聾,聽不見你剛才是在說什麼麼?”

沈離緩緩收起臉上的笑容,一層陰影也降臨到他的身上。

他一把捏住了這吳萬千的脖領,冷聲說道:“吳總管,看來你經過了昨天的教訓以後,還是沒有長記性。”

沈離拍了拍吳總管的臉,平靜地說道。

此刻,吳總管生怕沈離再像之前一樣對付他,臉上橫容顫抖,看著沈離,戰戰兢兢。

“咱,咱,沈副總管,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咱是無辜的,咱真是無辜的,冤有頭,債有主,您要找對人。”

“不,不是我幹的。”

此刻,他驚恐萬狀地看向了一旁站著的,遭受過沈離馬糞之刑的許鼎。

許鼎看見沈離如此囂張,竟敢抓住吳總管,當場也是大怒,“沈離!你以下犯上,竟敢當眾侮辱威脅吳總管,該當死罪!”

“我死罪不死罪,絕不是你來說了算。”沈離冷冷地看他一眼,說道。

“你放開吳總管!快點放開!”許鼎並不知道昨天沈離將吳總管作為凳子坐了一晚上的事。

因為沒有人敢告訴他這個消息,吳大人畢竟以後還要帶人。

他隻知道沈離現在以下犯上,在侮辱吳總管。

他下意識地上前去,就準備揮拳動手,然而迎接他的,是沈離的一記大腳。

這一腳用鞋底直接迎上了許鼎的麵門,將之踹翻在地上。

許鼎倒地,臉上立即多出來了一個碩大的鞋印。

他捂著自己的臉,感受著臉上的滿臉灰。

潔癖的他,心態又爆炸了。

“啊!你!啊!髒死了!”

“沈離!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這個該被淩遲處死的畜生!我跟你沒完!”

他爬起來,悲憤至極,就要來找沈離拚命。

就在此時,一道清朗的女子聲音傳來,“許鼎,你要找誰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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