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響。(不是第一人稱)
可我現在卻不姓陳。
因為我穿越了!
眾所周知,穿越的福利之一就是可以白撿一個大活爹,因為這個活爹姓劉,我也就隻能跟著一起姓劉。
現在我叫劉沉香,
五歲,
一個雞兒都硬不起來的年紀。
哎,
愁蛙!
。。
。。
華山腳下,三河村外不遠,一處靠近河邊的空地上。
枯枝爛木紮成的籬笆牆,圍起來一個不大的小院,院內有一座四處漏風的茅草屋,茅草屋高高的門檻上,滿臉稚嫩的陳響正坐在上麵。
他雙手托著腮,有一眼沒一眼看著小院內忙活著的書生。這書生三十來歲頭戴一紙棕色方巾,身上雲山藍色長袍洗的漿白,打扮雖然有些寒酸,卻難掩書生的俊朗帥氣。
帥不帥的陳響倒也不在乎,關鍵是這個身材偏瘦卻又帥氣儒雅的書生他叫劉彥昌。
六年前進京趕考,途徑華山三聖母廟,留下吟詩一首。
。。。。。吧啦吧啦小魔仙。。。良心作者,此處省略十萬字。。。。。
最後被二哥楊戩,顯聖二郎真君壓在華山之下。
哎,
“三天了”
“知道這三天我是怎麼過來的麼?”
陳響靜坐在門檻上,穿越過來這三天,他已經完全融合了小沉香的所有記憶。
在知道所處的時代背景和身份後,他不由的回想起曾經看過的,有關於沉香劈山救母的所有信息。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個冷酷柔情的焦恩俊,傻裏傻氣的傻玉帝,還有一個漂亮可愛的小狐狸。
小狐狸。。。嘿嘿。
“哎”
想到小狐狸,陳響不由得低頭看了眼,隨後發出一聲歎息,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
在什麼都幹不了的時候,卻偏偏遇到了想幹的事情。
。。
。。
“沉香,怎地又歎氣了?”院內忙活的劉彥昌見年幼的兒子總是歎氣,忍不住問道。
這孩子這兩日有些反常,往日裏不是上房薅草,就是下河摸魚的搗蛋鬼,這兩日竟總是在院內歎氣。
就連他最常問的,有關他娘的事,這兩日都不曾開口問過。
“爹呀,不出意外的話,我是不是應該有個娘啊?”
又來了!
劉彥昌的腦海中閃過一道倩影,他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隨後說道:
“和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娘生你的時候就難產死了”
陳響卻仿佛沒聽到一般,坐在那裏,托著腮,雙眼無神繼續說道:
“不出意外的話,她是不是姓楊,江湖人稱三聖母啊?”
劉彥昌一個愣神,身體都僵硬了幾分,滿臉的懵瞪錯愕。
“你,你聽誰說的?”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變故突發的那一天。
那一天,
似乎格外的漫長!
陳響自然不知道劉彥昌的心裏曆程,他依舊坐在那裏,開口說道:
“不出意外的話,我是不是還有個舅舅,江湖人稱楊二郎,外號顯聖真君?”
什麼?
劉彥昌仿佛是挨一記da逼兜。
腦瓜子都嗡嗡的!
這孩子,他,他怎麼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的?
到底是誰?
是誰告訴他的?
告訴他這些又有什麼目的?
回過神來,劉彥昌抄起一根兩指粗的彎曲木棍,色厲內荏的衝了上來,指著兒子道:
“你聽誰和你胡說的?我早就告訴過你,你娘早死了,你也沒什麼舅舅。
再胡說,我,我打死你”
“哎”
陳響歎了口氣,仿佛沒看到渾身微顫,臉色蒼白的寒酸書生一樣。
他一言不發的站起來,背著一雙小手,向茅草屋內走去。
噗通!
門檻太高,
也是他大意了,忘記自己如今的身體還隻是一個五歲孩童,身子是過去了,可一小雙腳卻還留在門檻外,若不是他反應快,這一下怕是門牙都要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