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哥哥,我會乖乖的…下次,下次還能見到淵哥哥嗎?”

這是一種無比眷戀依賴的語氣,隻是一想到有可能再也看不到司淵,鬱卿顏就又想要哭了,但下一秒,他濕潤的眼睛便被一隻大手輕輕覆蓋住,司淵的薄唇緊跟著落了下來。

隨著這霸道的一吻結束,鬱卿顏的臉蛋明顯更紅了,連帶蒼白的皮膚上都染上了一些微微的緋。

他羞澀地將半邊臉埋進枕頭裏,小心翼翼地掀動一邊的眼簾悄悄看向男人的臉。

“寶貝,我們還會再見麵的,不要哭。”

名為司淵的男人真的走了,走得毫不猶豫,鬱卿顏將臉埋進枕頭裏,直到呼吸沉重起來才抬起頭,猛地下了床蹲到角落裏的黑色垃圾桶旁,一陣作嘔,他拚命地將手伸向嗓子眼用力刺激著,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直到最後他的眼角都布滿了淚水,脖子也漲得通紅,鬱卿顏這才泄了氣一樣地將手拿開,跌坐在地板上不斷地抽噎著,哭得上氣接不上下氣,活像是有無盡的委屈一樣。

“嗚嗚嗚…”

【天啊我的寶貝老婆,你何苦這麼折騰自己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老婆隻是嬌軟,並不是蠢?那家夥的投喂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啊啊啊啊頭腦聰明卻武力值低下的嬌軟美人,我更喜歡了!!】

【對了,既然這是‘外賣’的話,那裁決者一開始拿進來的東西是什麼?】

也許是鬱卿顏終於哭夠了,他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走到堆滿雜物的電腦桌旁,拿起一包酒精濕巾用力擦拭著自己的手指。

直到把手擦得泛紅,他才堪堪停下了動作。

接著,鬱卿顏終於將視線移到了那還冒著熱氣的‘外賣’之上。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上前打開,這是一碗熱氣騰騰的腦花湯。

看著那顆完整而新鮮的腦花,鬱卿顏忽然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拆開這個東西,他仿佛一閉眼就能想象出這一碗腦花湯是如何取材製作而成的,這簡直…太惡心了!

鬱卿顏現在十分確信,那個男人,那個叫做司淵的男人,絕對沒安好心!

而且他太熟悉司淵臨走時那種誌在必得的侵略般的目光了,跟過往每一個盯上他的變態狂一模一樣。

不,或許還是有哪裏不一樣的,他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催眠…人類真的可以做到僅憑一句話就能操控住其他人的心理嗎?

鬱卿顏現在還心有餘悸,要不是他生理上尤為排斥‘戀愛’相關的事情,他可能就真的會把司淵那個怪物當成他‘最親愛的男朋友’了。

但由於他現在的狀態根本打不過這個男人,所以鬱卿顏選擇了順勢為之——他現在真的正處於一種熱戀的心理狀態中。

不過,這場棋局中,到底誰是棋子誰是獵物?

鬱卿顏抬起手擦著還未幹涸的眼淚,在手臂遮擋住唇畔的時候,忽然控製不住地勾起唇角愉悅地笑了笑,他也很期待呢。

畢竟,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這個無限遊戲世界究竟替他保守了一個怎樣的秘密。

“…一切都還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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