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為什麼要拒絕你。”
沈澤慕的回答簡直要讓蕭玲絕倒,她無話可說的看著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無言以對。
沉默了半晌,蕭玲艱澀的開口,“那就是個錯誤,阿慕,你不能再錯下去,你讓我走,我們都該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上去。”
她是真的再無法忍受關在這裏的日子,她要回去,回到安平鎮,回到玉喜、蕭曉還有白桓身邊。
雖然上次過後,她更加小心的防備著沈澤慕,兩個人之間沒有再發生過關係,可是她很怕,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
“不可能!”
沈澤慕斷然拒絕。
蕭玲臉上閃過絕望之色,憤怒如同一個困獸在她心裏橫衝直撞著的想找個發泄的出口。
她跑進廚房拿來一把菜刀,走到沈澤慕麵前,將刀刃放在手腕上。
“你不放我走,我就死給你看!”
如果可以,她不願意這樣威脅沈澤慕,可除此之外麵對油鹽不進的沈澤慕,她想不出其它辦法。
打又不打過,逃又逃不走。
誰知沈澤慕隻是平靜地看著蕭玲。
“你不會這麼做的。”
他太了解蕭玲,一個從絕境從走出來的女人,是絕對不會輕言生死,何況她還有牽掛。
沈澤慕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蕭玲走去。
“站住,你再過來我就真割了……”
蕭玲瞪著沈澤慕,他進一步她退一步。
沈澤慕不為所動,臉上的表情很冷靜,冷靜得近乎冷漠。
“你不會的。”
直到蕭玲的後背抵到牆壁,她才頹然的垂下手裏的刀。
是的,她確實不會傷害自己,用別人的錯懲罰自己的事她是不會去做的,她隻是在嚇唬沈澤慕罷了。
沈澤慕卻很了解她,她這招對他根本就不起作用,也或許她在他心裏也沒有那麼重的地位。
“你要怎樣才能放我離開?”
蕭玲將刀扔在一片狼藉的飯桌上,目光直視著沈澤慕。
沈澤慕沉默著沒有說話,蕭玲便知道了他的意思。
蕭玲冷著臉轉身離開。
她離開之後,沈澤慕才鬆開緊握的拳手,雖然知道蕭玲不是個會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人,當他看到冷銳的刀鋒架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的時候,他還是不可避免的緊張了。
至這日之後,蕭玲再沒有和沈澤慕說過話,她幾乎都呆在臥室裏,能不和他碰麵就不碰麵。
就算沈澤慕整天在家,都見不到蕭玲,明明兩個人的房子裏,卻沒有一絲兒人氣,冷清得像是雪洞一般。
蕭玲心急如焚,卻沒有找到一點兒和外界聯係的辦法,別墅區處於郊區半山腰,到處都是樹木,環境清幽。
她這幾天站在窗戶觀察,竟然沒有看到一個行人經過,隻偶爾有轎車從遠處的馬上路快速的通過。
別墅前麵的那條小路,隻有沈澤慕的車子進出。
蕭玲推測,這裏應該是那種坐落在半山腰的有錢人的別墅區,有一條主幹道,主幹道再分出若幹通往別墅的小路,小路平時也隻有房主會進出。
沒有房主的邀請,大概連走錯門的機率都很小。
蕭玲心急如焚卻也沒有辦法,這裏的窗戶外麵都裝了一層鐵柵欄,她想跳窗戶都不行,通往天台的樓梯門也被鎖死,除了大門,她根本就出不會。
而外麵早就因為蕭玲的失蹤而鬧得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