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男朋友現在感情不睦,趁此機會報複男朋友也很正常嘛。”
“沈澤慕那邊,我更不怕了,我幫他達成所願,他更應該感激我才對。”
麵對著蘇振邦不置可否的眼神,李明輝臉上露出幾許得意之色。
“你可別小看了男人為情所困,得不到的瘋狂程度,沈澤慕正巴不得有人替他上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呢?”
李明輝說著,嘖了一聲,“還真是又當又立的,要不是我對他心有虧欠,我才不稀得理這個小白臉。”
“我去打電話通知主角上場,咱們就等著看好戲了。”
李明輝出去打電話,蘇振邦低低歎了一聲,自已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冷掉的清茶入口,微澀,一線冰涼入喉,讓他鬱悶的心情緩解了少許。
其實不怪李明輝對此有信心。
他長年流連花叢,浸淫此道久矣,對於風月場中男女情事,他算是做到了精通此道。
沈澤慕別看外表冷冷清清,其實最是悶\/騷,他對蕭玲的心思,隻一個眼神,他就能看透。
他可以保證,沈澤慕一旦得手,絕對會對他所做的事情絕口不提。
而蕭玲決計是不會想到自己是中了藥的,他用的東西,以往可是皇宮大院裏那些主子娘娘們用的。
他也是機緣巧合下得到的東西,也隻有一寸長小琉璃瓶的小半瓶的量,可精貴著呢?
方子已經失傳了,這點子量,用完了這世上可就真的沒有了。
要不是為了沈澤慕,他還舍不得用呢?一指甲蓋的量,倒的時候,他的心可是生生的疼,一點兒都不摻假的。
沈澤慕坐在別墅的大廳裏,看著玻璃窗外的夜色,花園裏的花木黑影憧憧的靜伏著,像是隱在暗中的怪物,仿佛下一刻就會從黑暗裏跳出來嚇人。
大廳頂上沒有開燈,隻有沈澤慕偏坐一隅的單人沙發邊上立著一盞落地的台燈。
金色的光線落在他毫無表情的臉上,像是照著一張靜默的畫上。
蕭玲此時應該和蘇振邦一起吃飯,李明輝也跟著一起去了。
他想走蘇振邦的路子找自己化解從前的恩怨,可惜他沒有籌碼,所以才找上蕭玲,想走蕭玲的路子。
想讓蕭玲來勸自己嗎?
沈澤慕無意識的把玩著手裏的木雕,一個半身的女人像,小小巧巧的,剛好可以在手掌心裏把玩。
燈光的照耀下,木雕通體油光閃亮,應該是經年累月的把玩,都已經上了包漿。
“李明輝聰明,知道找你,隻要你來找我,不管什麼我都會答應你。”
沈澤慕低看滿目柔情的看著掌心裏的木雕小像,小像的麵容赫然就是蕭玲模樣,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小像的頭臉。
“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拒絕你的,姐姐……阿玲。”
突然一陣清脆的鈴打破了一室的清冷,沈澤慕接起電話。
電話是李明輝打來的,他聽了李明輝的話,好看的眉毛皺成了一團。
“她喝醉了?你們怎麼讓她喝那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