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是應該提提神了，再不提神，要睡過去了。
下午的時候就有人過來恭喜她，她摸不著頭腦，用詢問的眼神看過去，那人連忙解釋道：“你們都不知道嗎？研討會的人定下來了，是徐小年和李晨。”
徐小年下意識的去看白琳，她低著頭，好像很忙的樣子。
徐遊的嘴角一抹笑，沒人發現。
“不是十五號才能出來結果嗎？”徐小年問道。
那人笑道：“十五號是公布結果，結果今天就出來了。”
她平和的笑：“啊，謝謝。”
“跟我客氣什麼啊，都是同事。”
那人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了，徐小年覺得她的笑有點討厭。她又看了看徐遊，嗯，跟徐遊一樣討厭。
好笑的是，第二天又有另外一個人過來，當時白琳和徐小年正在討論一段語法的轉換，李安安在旁邊聽著，時不時的說一兩句。
“白琳，我先恭喜你一下啊。”
三個人同時抬頭，徐小年有點愣。
“怎麼了？”白琳問道。
“聽說參加研討會的名單下來了，你代表今年的新人。”
徐遊抬起頭，皺了皺眉頭。
徐小年立刻覺得氣氛尷尬，她沒說話，繼續低下頭看資料。
“嗨，沒影兒的事兒呢，十五號才公布的，現在肯定還不能確定。”白琳聲音平穩。
“是嗎？”那人有點驚訝，“我聽說，已經確定下來就是你了啊，應該不會有變動吧？”
白琳微笑，“等真確定下來的時候再說吧，我經驗少，參加這種研討會太缺乏經驗了。”
“誰不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別緊張就對了。”
那人走的時候還不忘說一句恭喜，徐小年覺得好笑。
可能是發現徐小年嘴角的笑，白琳趕緊說道：“這些事傳的有的沒的，還不知道真的是什麼樣。”
徐小年還是笑笑，“繼續看吧。”
中午吃完飯，徐小年拿著資料經過副局辦公室門口，她本來並沒有注意，卻聽到裏麵一陣大聲。
“爸，你不是說這次機會給小年的嗎？”
是徐遊的聲音，徐小年頓下腳步。
徐高帆抬頭看了一眼徐遊，不急不躁的說：“你小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穩重的？再說我有答應你一定要把這次機會給小年嗎？”
“爸，你明明說小年上交的資料很不錯，完全可以去參加研討會的！”徐遊的聲音有點激動。
“小年的資料嘛，的確做的不錯，很有特點，不過有時候，我們選人並不是要去選那個最好的。”徐高帆說的高深莫測。
“那太可惜了，她很有潛力。”
“小遊，你不是不喜歡她嗎？”徐高帆忽然問道。
徐遊沒有說話，眼睛裏卻有什麼東西閃了一下。
“她是我師妹。”
“白琳也是你的學妹。”徐高帆提醒道。
“可徐小年是奶奶的學生，奶奶讓我多照顧下她。”
任誰也不會相信這個理由，況且是徐高帆。
徐小年不想再聽下去了，她轉身從另一個地方繞過副局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