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奇拉臉色蒼白,眼睛瞪大,眼底是震驚和驚慌的神色,他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覺得不可能,一個人失神的瘋狂搖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
琴酒聽到,冷笑,“有什麼不可能。”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把你送去半山腰別墅,把你送到那個人麵前。”
“那是因為他信任我!”塔奇拉大聲喊道。
“哈哈哈。信任?”
“塔奇拉,那個人可不是傻子。”
“你的野心早在一開始就暴露在他麵前,他留下你不過是為了清理組織裏有異心的人。”
“事實證明,這個工作你做的很好。”
聽到琴酒的話,塔奇拉整個人的神色在瞬間僵硬,他麵色如土,雙唇微顫,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良久以後,他才堪堪發出聲音,“你……你在說謊……”
“琴酒!你在說謊!”
“說謊!”
看著歇斯底裏大聲吼叫的塔奇拉,琴酒眼底除了冷漠再無其它。
痛苦使塔奇拉的五官扭成一團,麵部猙獰,表情扭曲。
他雙眼死死的盯著琴酒的嘴,他想要挪動身軀去撕爛那個吐出滿是謊言的嘴巴。
可是,塔奇拉每動一下,四肢的痛疼便會瞬間傳遍全身。
悶聲的哀嚎在這片空地時不時響起。
琴酒至始至終都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看他眼底的不甘,看他麵上的瘋狂,看他痛苦的掙紮。
不夠,不夠,還不夠……
隻要一想到昨晚帶差點因為眼前的人,他就再也見不到心愛的小姑娘,琴酒心底的暴戾便止不住的上湧,在眼底湧現,如風暴般翻騰。
於是,他再次開口。
“帶你去半山腰別墅是那個人的要求,軍火商也是故意讓你撞見,聯係方式也是他特意安排人不經意向你透露,還有你收攬到的你認為可以為你所用的人,也都是他吩咐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你才能成功帶走他們。”
“從一開始,你進入組織的那天起,你的野心便已經注定了,你將成為他的一顆棋子。”
“還有你的朋友,不,不應該稱之為朋友。”
“或許他把你當做朋友,但你未必拿他當朋友。”
“那個被你拿來擋子彈的可憐家夥。”
聽到‘擋子彈’這三個字,塔奇拉剛垂下的頭猛然抬起,他雙目赤紅,怒瞪著琴酒,怒不可遏的吼叫道,“琴酒!你不配提吉田!”
“是你殺了他,是你殺了吉田!”
“是你!”
琴酒望著他,看向他的眼底,那裏除了不甘和怒火,沒有一絲的愧疚和悲痛。
心底湧起一陣冷笑,笑那個被鋼筋刺穿身體卻還被人拿來做‘擋箭牌’的人。
這就是他口中的兄弟情義。
嗬嗬。
真是……有夠可笑。
“我殺了他?”
“真的是這樣嘛?塔奇拉。”
“他到底是怎麼死的,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琴酒眼神幽幽,看著神色呆滯的塔奇拉,最後幽幽說了句,“畢竟那個空間裏……可隻有你們兩個啊。”
其實琴酒並不知道吉田身上的鋼筋是怎麼回事,但想到他那次去半山腰別墅見那個人時,那個人所說的對吉田的話語評價,他覺得……吉田身上的傷多半和塔奇拉有關。
因為……他把塔奇拉看的太重了。
聽到琴酒幽幽的話語,塔奇拉憤恨的神色裏,終於多了一些不一樣的複雜神色。
其實琴酒猜的沒錯。
吉田身上刺穿身體的鋼筋是為了救塔奇拉。
第一聲爆炸響起時,塔奇拉和吉田正在商議事情,第一次隻是整個地下場震動,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造成破損的東西不少。
因為事發突然,塔奇拉一時沒能反應過來,隨之而來的第二次爆炸,兩人所在房間裏的燈飾從天花板掉落。
而塔奇拉當時坐的位置,在燈飾的正下方。
吉田在他旁邊。
在燈飾地掉落即將砸中塔奇拉的瞬間,是吉田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推翻,從沙發上摔倒才沒被燈飾淹沒。
而幾天自己卻沒那麼幸運。
一根被燈飾帶下來的半截鋼筋,直直的從腰間將身體刺穿,把他釘在了沙發上,動彈不得。
以至於後麵接連的爆炸,從天花板掉落的東西,從四麵八方因爆炸而被炸飛的物件,吉田都無法躲開。
直到爆炸結束,塔奇拉抹黑找到他,並把他從沙發上‘解救’下來,帶去了房間沙發後的一個角落。
因為不知道爆炸還會不會有,角落裏相對安全一點。
所以,真的要論吉田的死是因為誰。
那必然是塔奇拉。
而塔奇拉隻知道吉田為了救他身體被刺穿,至於他身體其他的情況,他不知道。
房間太過黑,什麼都看不到。
但琴酒卻是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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