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趴在地上,雙眼瞪得死死的,他緊緊盯著尤利安,雙唇緊抿,“你......你講的這是什麼故事。”
尤利安輕笑,“聽不出來嗎?大偵探。”
新一沉默,他眼神呆滯的望著尤利安,卻不知是在想什麼。
青梅竹馬......
父母不在身邊......
那一夜......
這太像......他和小蘭了。
可,這個故事太荒謬了!
“聽不出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原來你們犯罪組織的人也會編故事,但你編的這個故事一點都不好!假對的很離譜!”
新一強迫自己鎮定,他告訴自己,這隻是一個故事,或許也是琴酒故意講來擾亂他的心神。
這根本不存在!
也不可能是他和小蘭!
不可能是......
“看來,大偵探也有聽不懂的話,也會自欺欺人。”
尤利安再次掏出一支香煙,沒有點燃,隻是低著頭把玩著。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嘛,這個故事......是蘭講給我的。”
“講完故事後,她還說了一句話。”
“她說......”
新一聽到尤利安的話,內心不自覺地變得緊張了起來,盯著他,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他問,“小蘭說了什麼?”
尤利安勾唇笑了,隻是這個唇角勾起的笑,充滿了惡意和嘲諷。
“她說,故事的主人公是她。
“那個死在大海裏的女孩是她,那個等待一個男孩十年之久的人是她。”
“工藤新一,現在你覺得,這個故事編的怎麼樣?”
新一耳畔嗡嗡作響,但腦中一片空白,一時間好像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唯有那句‘那個死在大海裏的女孩是她’不停的回蕩著,在腦海中越發清晰。
時間在這一刻也似乎靜止了一般。
新一回想到剛聽到的那個故事內容,女孩的麵容逐漸清晰,變成了蘭,男孩......變成了他。
那些話,轉換成一個又一個的場景出現在他眼前。
他似乎看到了那個望著他淺笑盈盈,時不時會因為他的一句話而害羞到臉紅的少女,站在他麵前,她的模樣在一點點的變化,臉上的笑容也在一點點減少,笑起來格外好看的眉眼也變得無神,黯淡。
新一死死的盯著地麵,臉色慘白,整個人都在發抖。他的心髒就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捏住,劇烈的疼痛蔓延至全身、指間,被他用握拳掩蓋住。
可,沒有用。
他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也冒出一片細密的汗珠。
良久,他眼底的情緒劇烈地一顫,扯出一抹慘淡的笑。
他吞咽了下,喉結上下滾動,聲音幹啞的開了口。
“琴酒,別再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嗎?!”
“你不過是想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刺激我!”
“想讓我離開小蘭!”
“我告訴你,不可能的!我絕對不會讓小蘭跟你這樣的人在一起!永遠不會!”
這些話似乎耗盡了新一全身力氣,他在說完後便趴在地上,不停的大口喘氣。
尤利安眼眸冷沉的望著他,任由他說,不反駁,也不開口。
神情冷漠的就像是再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
“琴酒,你放過小蘭......”
“不要再把她帶入危險之中了。”
新一垂著頭,猶如喪家之犬一樣,語氣裏帶著他不曾察覺的哀求。
尤利安聽後冷笑,“危險?”
“你覺得蘭身邊的危險是我帶來的嗎?”
“你真以為你那不入流的偵探腦子,可以躲得過組織?”
“大偵探啊,別異想天開了。”
“如果你隻是安靜待著,不要那麼愛出風頭,或許你可以安然無恙的度過餘生。可是你偏不。”
“你似乎生怕別人找不到你,不要命的在我眼前出現。”
“知道我為什麼第一次見到你,聽到你的名字沒有反應嗎?”
“因為,在我這裏,你——工藤新一已經是一個死人!我為什麼會去記住一個死去的人。”
“但你似乎不甘心,三番五次的出現在我麵前,無論是工藤新一亦或者是江戶川柯南。”
“是你的所作所為讓我起了殺意,發現了你不為人知的秘密。”
“看,多簡單的事情。”
“我隻是動動手指,你死守著的秘密就這樣暴露在我麵前。”
“現在的你,還覺得自己能夠跟一個龐大的組織所抗衡嗎?”
“天真的......大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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